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就像打仗期间她屯田司需要招人,她依旧“摒弃前嫌”上门找府衙帮忙,而徐总缇虽然嘴上不情不愿地叨叨,但是还真帮了忙。
徐礼彦很想翻白眼:“大人,您问我我问谁?我又不是我爹肚子里的蛔虫。”
林冉:“不都说父子之间有什么心灵感应吗?”
这下,徐礼彦也不顾尊不尊卑,礼不礼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爹天天说我身在曹营心在汉,我怎可能与他心灵感应?”
林冉义正言辞:“你爹说得不对,我可没有通过你打听府衙的一点事务。”
徐礼彦:“嗯,是的。”
徐总缇和她一样,都是属于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
所以,林冉认定徐总缇肯定是有什么事。
在心里好一番阴谋论,下衙后,回府清洗一番才赴宴。
装饰一新的包厢里,林冉与徐总缇还有于通判三人分坐。
徐总缇咳了两声,松松嗓子,搜肠刮肚想了一肚子的话本想拉近拉近感情。
最后发现,他和林冉真的没什么感情可讲。
林冉瞧着徐总缇那张变幻无常最后越发严肃的脸似笑非笑:“徐大人有何事不妨直说,下官是直肠子,您若弯弯绕绕的说下官可听不懂。”
徐总缇憋了一下把目光投向于通判。
林冉跟着看向于通判。
于通判:“……。”
于通判:“是这样的,林大人您应该也知道,咱们灵洲城的下水一直处理的不好。
前两年忙着新修灵洲城安置百姓们,这排水之事就一直放着。
如今,陛下答应的免役时限已到……”
林冉恍然:“你们府衙想修水道?不过,这些水道通往哪里?”
于通判停了一下:“在灵洲城内修一个小湖,与城外的沛河支流相通。”
林冉点头:“是个好办法,挺好的。”
灵洲城夏日的雨经常又急又爆,那真的是一言难尽,“所以,二位大人……”
叫她来干嘛?
于通判和徐总缇一言难尽,平常挺聪明的,怎么今日转不过弯来?
徐总缇终于开口:“服役的需得是成年男子,壮年男子。”
林冉:“……。”
脑海里忽然闪过什么。
拿起桌上的茶细细喝了一口,再抬头:“成年的,青壮年?”
林冉把茶杯往桌上一放,一脸警惕地看着两人:“陛下可是说了,那河渠得挖的,不能停,你们想都不要想。”
成年的青壮年,她那挖河开渠的全部都是这样的,老了都不要。
来新三府定居的人家,大多分了家,分家出来的户主都是比较年轻的男子,年轻力壮,做活儿不赖。
开沟挖渠本就是重体力的活儿,长时间做下来,这活儿真的不是一般的累人。
好在林冉有从系统里买那高营养的粉,否则长此以往,累坏的人肯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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