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强力按捺住自己。
赵侯爷站出来反对:“陛下,蔡景胜当年与西洲国的皮予将军对战,中了敌方的计谋,若不是周小将军及时发现带兵前往支援,当年那一站我们大丰估计要全军覆灭!”
沈国公说的好听,什么有对战经验,被人摁着脑袋打的经验吧!
沈国公面色铁青:“那依赵侯爷所言,谁可胜任?”
赵侯爷不理他,叉手行礼:“陛下,老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丰帝还没说话,沈国公就先嘲讽了一波:“赵侯爷还以为自己年轻气盛?且不说你老胳膊老腿儿,你自己想想你多少年没有上过战场了?
你去带兵打仗?
不若说是兵带你打仗吧?呵——”
说完不给赵侯爷反驳的机会,继续嘲讽他:“也不对,赵侯爷自是年轻,不然那小妾也不会一个一个往后院抬。”
“你——”赵侯爷面色铁青了又红,红了又铁青,一张老脸上挂不住,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连后院私事都拿到这重要议事上讲,胡尚书只觉得沈国公为了在西北安插自己的人,连最后一点面子都不给赵家留。
丰帝烦了这两个货,直接抄起桌上的折子就往两个人身上扔,这才让两个人住嘴。
丰帝紧促着眉头,看向胡尚书:“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今兵马已动,你们的粮草得跟上。”
丰帝此时此刻非常有良心的认为,不能把所有压力都放在屯田司。
礼部尚书站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陛下,以如今的大丰来看,不宜再次打仗。”
丰帝瞪眼:“不是朕要打,是西洲国打进来了!不打回去,让西洲国那个老货来笑话朕吗?”
当然,这不是笑不笑的问题,如果直接投降了,那么大丰就要割地赔款。
到时候里子面子都没了。
算来算去,丰帝还是觉得跟他们打,他们还是有胜算的。
毕竟这几年,大丰的日子好了,兵马也换了好的,装备也有更新,粮草……也大概能支应上……
虽然这么想,但是战败的胜率也很大。
西洲国这几年也风调雨顺,也就去年入冬下了几场暴雪。
这么一想,丰帝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脑壳疼。
西洲国那个老货肯定是知道他们要攻打西楼国,借此机会出兵大丰,想把新三府占为己有。
那个老货,想屁吃吧。
他大丰的粮仓,谁也别想染指。
只是西北的将军,周允琛去攻打西楼国,西楼国是一定要打下来的,不然那么多花费都白费了。
再说中途放弃,容易影响士气,这不是丰帝想要看到的。
而西北的将军里,林义这个名义上的大将军,空有一身蛮力,计谋却是没有。
章贺领兵作战还可以,但是他不想用他。
赵家这几年动作频频,老是想搞事,把章贺弄上来了,到时候朝堂更没个安宁。
丰帝沉默了许久,底下的人还各自吵嚷提着建议。
而威远侯由始至终未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