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又谋定而后冲动

    王语嫣聪不聪明，先不说，转到有关内力的问题上。对这越认真，越伤脑筋。不认真，一般都知道内力是什么，但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以后该怎么修炼？怎么争天下第一！

    学段誉？

    这要是上乘武功对悟性的考验，自己这悟性至少比段誉要低多了。

    悟性的问题，先放在一边。想来也有可能是因为写下秘笈那前辈眼光太高，秘笈上大部分地方讲得比许多文言文更艰涩难懂，每个字都有太多含义，读着太伤神。

    怎么找，都还是找不到半句对内力的直接解释。更别说洞穿前因后果，讲清楚内功及内力的本质。追根溯源。这，这真是自己想得太美吗！得了秘笈，还想上面什么都解释一清。

    秦朝想：“别人懂不懂是别人的事，自己不用骗自己。”

    试着自己给自己解释，与古人不尽相同。

    首先是分析内力和生命力的关系。

    在找不到更好的答案时，先假设此强则彼强，此弱则彼弱。

    换而言之：增强生命力的同时也在增强内力，增强内力的同时也在增强生命力。

    这有像设计游戏，但是现实中多了更多限制。

    游戏中那些内功，除了增加内力外，一般都有增加生命力。现实中有没有这理论都没法用肉眼直接看清内力，但可以通过其它方式来测量，例如：根据寿命的变动。

    理论上：内力一旦有增强，生命力也会随之增强，寿命也会变得更长。

    这也可以用来解释逍遥派那些老怪物，为什么一个个都那么长寿。

    假设这理论没错，接下来的关键，是内力和生命力、寿命之间的比例。秦朝担心比例越小越不中用。

    越想长寿越担心。

    原来没什么希望，反而没什么好担心的。

    如果一比一，修炼一年内功能增长一年寿命，长生不老将不再是神话！

    秦朝又做了会美梦……

    最美是让父母也享受这长寿。

    思路往回转，从力量本源上解释，内力有可能比电力、水力、火力、风力、磁力等更接近核心本源，可以滋生出电力、水力、火力、风力、磁力等看似更为高级和复杂的力量。

    其它解释，秦朝也想到有不少，不过连上面这两条都不怎么肯定，其它说不说都显得有些无所谓了。

    例如：

    内力有时像气体一样无形，有时像光线一样快速……

    成长和人一样离不开营养，强壮和人一样离不开锻炼……

    长大了，难免会有和父母不同的想法……

    与水力发电一样可以互相转化，火力和风力都可以互相转化。

    真的可以转化吗？

    有说很神奇，有说很简单，例如风力的转化，随便什么人随手一掌都能发出掌风，没有反倒不正常。表面看有没内力都可以，区别主要是掌风的强弱。如果能一掌击出十二级龙卷风，那可就……

    第一时间想到‘降龙十八掌’，幻想十八掌击出十八道十八级龙卷风！！！

    然后……

    然后，十八万大军都被卷上天去……

    想远了。

    回来又继续。

    相比其它的力量，内力最令人心动的地方，或许是对人体的改造及升级，像电脑一样升级换代，一代又一代……

    但这真的很神奇吗？

    吃饭、喝水不都可以吗！

    即便内力真可以做到这些，似乎也并不算有多神奇。

    神奇的关键，主要是在于效率不同。外力与内力，马车与电车，飞鸟与飞船。一样的功能，不同的效率。

    单从这方面看，养生和长生之术也都不假。关键还在于高级与低级、高效与低效，正如拿人参跟萝卜比，拿万年人参和普通人参比。

    术业有专攻，内力似乎比电力具备有更多强化人体的潜能。

    不信可以试着冲冲电，倒是比修炼‘北冥神功’方便……

    秦朝笑了笑，暂停那幻想，继续思考刚才的问题。

    有外力就有内力，存在即事实。真有了内力，很自然就拥有了更大的发展空间。简单地说，便是一切皆有可能。

    这好像是在胡吹！

    有一斤力气，便胡吹一气，吹成万斤神力。

    接着再吹，再翻上万倍，那会是多少？

    再这样一变再变……那还是人吗！

    是人，是仙人。

    萝卜被吹成万年人参，给仙人吃，仙人都还不稀罕。

    虽说一切都有可能，但还得看到才算。

    更多的可能，是不可能实现。能实现都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去。事实上，再有可能也会越来越难办到。但要能办到，再难再难至最难，也都吓不走秦朝的武侠梦。

    人在长，武侠梦也跟着在长……

    武侠梦到仙侠梦，越成长越不现实。

    ‘北冥神功’和其它道家神功一样有追求长生不老之道，走的路子却是反主流，置之死地而后生。

    第一步散功，外力中混合不同内力，可能会加大内部矛盾。却也不是没好处，有可能从一开始就避免了一条路走到死。

    似乎也是从这一步开始，开始拥有兼容百家功法的潜力。

    同时也可能在不断扩展不同内功间的冲突，如怒海操舟。

    海越大越深，风浪也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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