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做些什么!
“前辈!”海棠出口言道。
闻言,乞星和白袍不由地转过头来瞧了。
这一瞧,倒是把上官海棠弄得有些想笑,那同样姿势的转头,同样的眉目神情,还真真是一对师徒。
“什么事?”瞧着是上官海棠,那白袍便继续转过头来,拿着那狗尾巴草,捉弄着这只小蚱蜢。
“我爷爷醒了,想请前辈过去看看,可还有什么问题?”
闻言,本来与白袍一同转回去捉弄蚱蜢的乞星不由地又回了头,站了起来,“真的!”
那蚱蜢本就容易受惊,被乞星这么一站,给吓跑了去,害得白袍也没得什么好玩的,只能缓缓起身,回了去。
“好吧!”白袍有些不耐,“我来瞧一瞧!”
白袍牵着乞星的手,随着上官海棠朝着那个小屋子去。
老头也刚从屋子里出来。
“前辈!”那老头顿时行了跪拜之礼,“小老儿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不必客气,”白袍轻轻一挥手,便把那老头挥了起来。
“我观你自身,虽说黑气也驱除干净,但是,却也源源不断地吸引着邪气,”白袍有些无语了,这才多久,那老头身上又多了几丝黑气,“这么下去怕也不是办法!”
上官海棠本以为问题已然解决,却忘了自家爷爷还有这么个倒霉体质。
“前辈,那该如何是好?”上官海棠问道。
“我瞧着你家这虽是衰落,但好歹也曾辉煌过,”白袍刚才出来时,瞧了瞧这府邸,不说大,但也不小了,“你这府中有没有收藏什么佛经之类?”
“佛经?”老头摇了摇头,“上官一族向来崇尚道法,对佛法倒是不曾关注!”
“等等,”上官海棠挑了挑眉,从云戒之中拿出了一片暗金色的枫叶子,“前辈,这上面写的可是佛经?”
白袍接了那叶子,瞧了瞧。
“观自在菩萨行深......”白袍瞧了瞧,“这上写得是佛经,只不过用的是上古之时,流传下来的梵文!”
上官海棠顿时一喜,“那可还请前辈代为书写,交由我爷爷可以吗?”
“恩,也好,你去拿纸笔来,”白袍对着上官海棠说道。
上官海棠闻言,立马转身跑去,可刚跑几步,却又被白袍喊停了下来。
“等等!”白袍皱眉,朝着手中叶子看了看,又抬眼对着海棠,刚要说什么却又摇了摇头。
上官海棠见白袍如此,不由地问道,“前辈,怎么了?”
“做不到!”白袍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上官问了出来。
“这叶子上似乎有阵法,我没法子书写,”白袍叹了叹气,“我瞧一眼,可记万字,但是我瞧着叶子一眼,却一字记不住,那我如何书写?”
这不是书写原文,而是译文。
若是照本宣科般书写,即便目光朝着原文,不看笔杆,只是手握笔杆书写,也是可以写出的,只是字有些潦草罢了!
但是看的是原文,写的却是译文。
脑子之中,原文字与译文字相互交错,又不把目光放在笔下,如何书写?
“那怎么办?”乞星问道。
“反正那鬼玉阵法被激动,那修士过来也需要些时间,干脆这段时间里,我教你们梵文便是了!”白袍叹了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