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斗转岁月流,落花败柳不可留。
赶了些许的路程,见了些许的景光,也惹了些许的风尘。
白鹤往东,雁往南,西去流沙,北来风。
瞧,那边天上有鸟飞。
看,那里有人摔了来!
“啊~”一声惨叫,叫穿了整个树林。
惹了树林的鸟纷纷扰扰。
“别叫!”一道身影连忙下窜接了住。
缓缓地转身,下落。
“叫什么叫,”白袍不耐烦地说道。
“你把我摔下来,还不让我叫,有没有天理啊!”乞星连忙揽住白袍的脖子,心有余悸地说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白袍自知理亏,有些心虚地说道。
“不是故意的才可怕!”故意还好,起码说明能控制,要是无意,那就表明,控制不了。
“还叫是吧!”有些时候不带人了,手法有些生疏了。
“你要干嘛?”乞星看着白袍那奇怪的眼神。
“你不是说我把你摔下来吗?”白袍笑了笑,既然她都说了自己把她摔下来了,那不成真,多不好意思啊!
白袍一说完,就松了手。
一米多高摔下,摔得乞星的屁股刺疼刺疼的。
“你...你,”乞星缓缓地起身,捂着屁股瞪了一眼,“好狠的心!”
“不是你说我把你摔下来的吗?”白袍笑了笑,“这不摔在地上,咋能叫下来?”
“你说得好有道理哦!”乞星咬牙地说道。
“那是,”白袍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转身走去。
“喂,你要去哪?”乞星见自己被抛下,连忙地跟了上去。
“慈航念斋啊!”白袍说道。
“走着去?”乞星不可思议地惊讶道。
“怎么,你还想飞着去啊!”白袍瞥了她一眼,“不怕我再把你摔下去?”
乞星一听摔字,这屁股就疼了起来。
只见她连忙摇了摇头,“怕!”
白袍见她那拨浪鼓的模样,不由一笑,“那不就得了!既然这样,那咱就走几天!”
“那走几天啊?”乞星试探地问道。
“不多,也就个把月吧!”白袍抱手说道。
“个把月?”乞星大喊。
“怎么,不喜欢啊!嫌累啊!那我带你飞好不好!”白袍笑了笑。
乞星看着白袍的笑容,不由地慎得慌,是摔死好,还是累死好?这是一个问题!
“走,不就是走嘛!”走走停停得起码还能休息不是?要是摔死了,那连休息都没得了!
“那废什么话,”白袍不屑的眼神飘向了乞星,“跟上!”
乞星强忍欢笑地跟了上去,随着白袍朝着南行。
虽是在赶路,但是俩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乞星好奇地瞧着自己以前从未瞧见的风景。
而白袍却是不由地想到那个说书人。
一想到自己竟然让他给自己帮忙,就有些不耐烦。
三千年与他保持的距离,一下子就没了!
白袍烦躁地想着,越想越烦躁,越烦躁越是忍不住地想。
想啊想,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一片乌云底下。
而乞星也是瞧着风景,瞧着树木,以为自己走到山影下,结果也是不自觉地走到了乌云下。
越走越暗,乞星觉得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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