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闻言,转身一瞧。
十七八岁的少年,眉目清秀但却有些憔悴。
目露警惕与戒备,不过在白袍的眼里却是无牙的鳄鱼。
“一枚灵钱一夜!”白袍笑了笑,转身,便把乞星放在了收拾好的床榻上,自顾自地说道。
少年见白袍没有正视自己有些皱起了眉头,“什么?”
“我说,”白袍帮乞星敛了敛被子,“你弟弟以一灵钱一夜的价格,把这屋子租给了我!”
说话的工夫,屋外的男孩儿正吼道,“前辈,我已经拿到扫......哥?你回来了!”
男孩瞧了一眼自家哥哥站在了屋外连忙一激动,放下扫把冲了过去,“哥,我给你介绍,这是要在咱家住的前辈!”
话音刚落,男孩见了屋子里一尘不染,不由一愣,“前辈,这屋子.......”
少年可不管什么屋子不屋子的,拉着男孩便走了出去。
白袍打理好乞星后,便走了出去,站在了台阶上,倚着柱子,瞧着兄弟俩对话的样子。
起初,弟弟似乎还有些力量,想要反驳。后来,就只能低着头,哈着腰,就像犯了错的小熊猫。
果然,弟弟就是弟弟,然而哥哥却活成了老父亲。
白袍打着哈欠,瞧着这训教从一刻变成了两刻,从两刻变成了半个时辰。
终于,这场长兄如父的戏也落了幕。
只见少年叹了叹气,摸了摸男孩的头。
又见男孩拥抱着自家的哥哥。
抹了眼泪,揉了眼睛。
这才牵着手,来到了白袍的面前。
“怎么样了?”白袍问道,“是去还是留啊!”
少年笑了笑,摸了摸自家的弟弟的头,“幼弟无知,惹了前辈笑话了!不过,既然前辈已经入了我们屋子,那么便是我家客人,也不需要灵钱了,前辈尽管住下,好了!”
白袍看了看少年,瞧着那少年那不做假的眼神,不由一笑。
“你这少年倒是机智得很!”白袍暗想,‘以退为进吗?倒是个聪慧的少年!’
少年闻言,也笑了出来。
“以退为进不是这么用的!”,白袍缓缓地走了下来,“毕竟就算我把你们杀了,夺了这屋子,从客变为主,别人又能说什么呢?”
闻言男孩突然惶恐了起来,死死地抓住了少年,而少年强忍战栗,“前辈,不会这么做的,对吗?”
“接住,”白袍扔了一枚灵石出来,转身回了房,“老娘可不是那些打心儿就坏了的畜生,你俩兄弟也不容易,还是收着好了!”
少年接了住,瞧着白袍的背影,不由地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哥,我再也不带那些修士回家了!”男孩心有余悸地说道,‘果然,哥哥说得对,要是惹了什么坏人来,不要说钱没了,就连命都没了!’
“记住就好,”少年死死地攥紧了那枚灵石,“以后不要再往家里随便地领人了,知道吗?”
白袍突然又喊道,“喂,那边那两个!”
白袍的突然出口,倒是把那俩兄弟吓坏了,连忙异口同声地喊道,“在,前辈有什么吩咐!”
“你俩叫什么?我总不能一直喂喂地喊吧!”白袍问道。
男孩刚要说话,却被少年拦住了。
“我叫尧月,他叫林星!”少年笑了笑说道。
“尧月,林星?”白袍疑惑地问道,“你们不是亲兄弟吗?”
“我们是亲兄弟,”尧月笑了笑,“只是我随我爹姓,他随我娘姓!”
“原来是这样,”白袍点了点头,“那我知道了,你们忙吧!有事我会叫你们的!”
白袍相当自来熟地做起了决定。
“是,前辈!”尧月笑了笑。
乞星躺在床榻上,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似乎做起了噩梦。
迷茫之间,似乎来到了一处庭院之中。
院子里的花开得正艳,她瞧见了庭院里出现了一男一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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