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宽宽的江,从东往西宛延地流浪。
不曾停下,也不曾入眠。
清江一去数万里,云落风拂止不停。
天上的月亮露出淡淡的光,洒满这条江。
就像一只鲤鱼褪下了鱼鳞换上的龙鳞。
在这漫无边际的孤独的江上,一条锦绣的船舫在飘荡。
高高的桅杆,长长的船舱。
甲板上两三层,甲板下两三层,没点家底怕是买不起。
“我说,还没算出来吗?”白袍不由地吐槽地说道,“以前不是见你挺能嘚瑟的吗?”
“别急,就快了,”说书人一手拿着罗盘,一手掐算,那面前的桌子上,洒落了几枚铜钱,一旁的龟甲前还有一个小瓷瓶。
烛影飘荡,映射在说出人那张英俊的脸庞,看着那张白玉无瑕的脸,那副目不转睛,炯炯有神的眼,不由地看入了迷,也没有出声打扰。
些许的汗水渐渐地从发鬓渗透下来,流到了那脸颊上。
白袍忍不住地伸手,帮他抹了抹。
这么一抹不要紧,倒是把那说书人弄得一机灵。
本来被自己心上人盯着就发毛,结果心上人还目不转睛地瞧着自己。
这是个男人都得分神,更别说,自己心心念念数千年的心肝儿,竟然为自己擦汗。
这就像一匹脱了缰绳的马,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撒了欢地跑了起来。
那蹄子踩踏着杂草就像他的心砰砰跳。
嘚嗒,嘚嗒。
江上的风轻轻吹,吹得他的心,不由地痒痒。
风越大,他心越荡。
“婆婆,叔叔还没好吗?”乞星从屋外走了过来,不由地好奇地问道。
这么一问,倒是把白袍唤回了神,一想到自己刚才似乎给某人抹了汗,不由地红了脸。
说书人虽然面朝罗盘,但是却依然用眼睛余光看着白袍。
害羞的样子,就像逗猫棒,逗弄着猫咪一样,他的心也有些被撩拨了。
“那什么,”白袍羞涩地说道,“你叔叔还在忙,很快就要找出来了,我们不要打扰他了!”
说着白袍拉起了乞星的手,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似乎有些落荒而逃。
说书人看着眼前的罗盘,不由地哼笑了出来。
‘还真是可爱!’说书人呢喃着。
话是这么嘀咕的,但是手却依然加把劲。
毕竟老婆和孩子都在等着自己呢!
未来老婆也是老婆。
未来老婆的孩子也是自己的孩子,不是?
说书人推算着,使出了自己最大的力气,终于,算出了来。
只见他抹了抹汗,松了口气,放下了罗盘,掀开了门帘,走了出去。
那甲板之上,月影婆娑。
一道月光落在了那道倩影下,那片片的月影就像一条月白色的披帛,披在了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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