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去找他干吗?”
“师兄,”明銮看不下去了,替明冲解释道,“出现了第五块隶属于师父门下的藏经阁令牌。”
“你要问这个?”明笏闻言,问道,“那你去找藏经阁前辈做什么?直接找师傅不就完了吗!”
“对啊,”明冲忽然反应过来,“我可以找师伯啊!”
话音一落,明冲急急忙忙地冲了出去,前往太上峰的议事殿而去。
“诶,师兄你去哪里?”明銮见明笏往外走,多嘴问道。
“师弟,你不好奇,那第五块令牌吗?”明笏玩笑地问道。
“师兄等等我,我也去,”明銮这么一听,的确好奇,便随着明笏一起去了。
明冲就像一只犀牛一样,冲到议事殿离去,大喊,“师伯,师伯!”
此时灵柩正在软榻上,喝着那用着寒潭水泡,金乌火烧的茶。
“哟,你怎么来了?”灵柩淡定地喝着茶。
“师伯,我问你,你是不是又收徒了?”明冲质问着。
只见灵柩摇了摇头,“没啊,怎么了?”
闻言,顿时一笑,暗想,‘这下你死定了!’
“师伯,我刚才看到有人盗了你的令牌!”明冲打着小报告说道。
此时,明銮明笏也已经到了。
“什么令牌啊?”灵柩跟明笏一样,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师父,就是藏经阁的令牌!”明笏提示地说道。
“藏经阁的令牌啊,”灵柩喝完茶,“是一个丫头拿着的吗?”
“没错,就是一个丫头拿着的,”明冲有些疑惑,“师伯你瞧见了?”
“瞧见什么?”灵柩又倒了杯茶。
“瞧见那丫头偷的了?”明冲说完便觉得不对劲,“师伯你故意的?”
如果不是故意放走小偷,堂堂一个大乘修士,还能放跑了区区一个小毛贼?
“什么跟什么啊,”掌门摇了摇头,“实话告诉你,是我亲自给她的!”
“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给一个小丫头啊?”明冲问道。
“什么小丫头,”灵柩皱眉,“那是你能叫的吗?你要叫师叔知道吗?”
“师叔?”这下子,明冲明笏明銮都惊讶了。
“没错,”灵柩泰然自若地拿起茶杯喝了起来,“那是你们师叔祖名下的弟子,你们得叫她师叔!”
“我不服,”明冲吼道,“师伯,你跟师叔祖说,不要收那丫头为徒嘛!”
“都已经收徒,哪有悔改的道理!”灵柩喝了茶,摇了摇头。
“那你......”明冲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那你让师叔祖把那丫头逐出师门,不就好了!”
“放肆,”灵柩气得狠狠地放下了茶杯,都溅出了茶水来,“明冲我知道你一向不着调,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这样胆大妄为,逐出师门乃是大师,岂能儿戏!哪里是你说逐出就逐出的!”
“可是,”明冲一问,“可是她残害同门!”
“什么?”灵柩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此事当真?”
明冲点了点头,这可不是他编造的,确实如此。
“明笏,你去凌云峰,把你师叔叫来,”灵柩对着明笏喊道,“我要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徒儿这就去!”明笏也不问,那丫头是谁,长什么模样,因为也不需要,凌云峰一向只有一个人,现在又多了一个女人,哪里还用着问?
“明笏师兄,快去,快去,”明冲见到明笏离去的背影,立即开心地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