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的花,摇曳着风姿,红了这山岫云间。
山的这边是石榴,山的那边是茶。
青色的茶丛两旁,守卫着的是摇曳着红色的花朵的石榴。
微弱的石榴香就像轻浮的姑娘,若隐若现的穿着打扮,勾引着那端庄的茶公子。
香中萦绕的,是石榴的轻,是茶的浓。
在这轻飘飘的香气里,一位姑娘牵着的一位男人的手。
相伴在一起,相依在一起。
“怎么就我们两个?”乞星疑惑地问道。
“不知道,”楚生笑了笑,“跟我在一起不好吗?”
甜美的笑容融在了这茶香里,这石榴香中,也融在她的心里。
她说不出不好的那两个字,不,她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羞涩地摇了摇头。
“反正,已经找了两个月了,今天就放松一下,”楚生揉了揉乞星的脑袋,“不好吗?”
乞星想了想,的确如此,便点了点头。
楚生笑了,见着乞星点了头,便想到,‘你也是跟我一样的心情吗?’
山间里奔跑着,穿过一丛丛翠绿的茶,穿过一株株红了的石榴花,听着山鸟嘻戏,见着白云飘飘!
飘荡着花香里,夹杂着笑声。
躺在了草丛边,透过了石榴树的那层层叶子,仰望着天空。
“你真的很思念你的父亲吗?”楚生伸出手,挡着光。
些许的光从叶子之间透露,又从指缝里泄出。
“谁不思念自己的父亲?”乞星侧过头看着楚生,笑了笑,“你不思念你的父亲吗?”
“我吗?”楚生放下了手,眨了眨眼,摇了摇头。
“不思念?”乞星震惊了,坐了起来,看着楚生说道。
“说不上思念不思念,准确地说,”楚生也坐了起来,用手拨弄着,膝盖下的青草,“是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也不知道我母亲是谁,我记事以来,好像陪伴我的只有老师!”
“老师?”乞星嘴里嘀咕着,“那他对你好不好?”
“很好,”楚生拔着草,嘴角笑了笑,仿佛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那他就是你的父亲,”乞星嘟喃着,“在我们家乡,有这么一句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虽说,不是指你的老师就是你爹,你娘的丈夫什么的,但是你可以把他看做是你爹。”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楚生嘴里徘徊着这两句话,抬起头,看着天空。
啪嗒,一滴雨珠落了下来。
落在了他的脸上。
“哦,”楚生眨了眨眼,“下雨了!”
这雨,说下就下,来得就是那么惊喜,刺激,意外。
两人刚爬起来,躲进石榴树下,这雨就跟发了大水似的,弥漫了起来。
清晰的天,下着清脆的雨,落在了青翠的山,弥漫着清宁的茶香。
许是茶喜水,在这雨里,弥漫着一股股淡雅的清香,似居士诵经,似雅客奏琴。
悠扬之意里,头顶上还有几株石榴花。
微弱的香,弥漫着,轻轻一跳,便摘下了一朵石榴花。
石榴花落在了楚生的指尖,就像本身就长在指尖上的花一样,自然而又和谐。
撕下一瓣,点入嘴中。
咀嚼了些许,不由地点了点头,“很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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