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一言,似若清风拂来,落了一地鸡皮疙瘩。
又似芙蓉遮面,喷嚏连连。
“前辈说笑了,”明笏不由地干笑,“财法侣地,前辈不要钱,这财得去掉。前辈已是一方大能,怕是也不需要那法术秘籍。至于这洞天福地,晚辈观这桃源已然是上好的灵地,也不需要。剩下的,怕只有道侣。莫不是要晚辈给前辈找个姑娘来?”
“姑娘?”男子不由一笑,“谁说道侣非得是姑娘?我这个前辈见你这晚辈一眼,便心生欢喜!”
说着,朝着明笏抛了抛媚眼。
明笏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后退了几步。
“前辈,这个玩笑不好笑!”明笏尴尬地笑道。
“我觉得挺好笑的,”男子耸了耸肩,转过身子,摆放着那篮子里的药草。
“那前辈想要什么?”明笏嘴角有些歪了。
“我想要什么?”男子歪了歪头,“你们有什么?”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飞也飞不高~”乞星做乌鸦时,脑海里一直徘徊的歌曲,不知道是谁唱给她听的。
明笏闻言,眨了眨眼,疑惑地看向了乞星。
有些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高音一飙,似高原上的雪风,吹呀吹呀。
那个音一上去,吓得明笏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下巴都不知道有没有脱臼,更别说那个男子了,那手里的篮子都吓得摔掉了。
一曲唱罢,乞星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看着那呆了的明笏,看向了那个男子,好奇地眨了眨眼,“怎么样?”
男子闻言,突然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你这妮子有趣!”男子负手走向了屋子,“你这个病患,老夫接下了!”
明笏闻言,倒是有些无语。
“耶!”乞星蹦蹦跳跳地跟着男子,跑向了屋子。
“对了,”男子转过身子,指了指明笏,“那个小子,帮我把东西捡起来。”
明笏顺着男子的手,指了指自己,有些认命地弯下腰,提拉着篮子,嘴巴嘟了嘟,跟了上去。
“对了,”乞星坐了下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屋子,“你叫什么啊?”
小腿放松地抖动着。
“那你叫什么啊?”男子笑了笑。
“明婉,我叫明婉,外面的那个叫明笏!”乞星指了指那个提着篮子走来的人。
“明婉?很好听的名字,”男子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我的名字就不好听了,我啊,叫韵淮。”
“韵淮?很好听啊,”乞星认可着地说道。
“是吗?”男子拿出了些许的东西,“来伸手,我给你把把脉!”
乞星把手放在了垫子上,“真的很好听,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一听就是很有文化的样子!”
“是吗?”韵淮不由一笑,“你的名字一听也很有文化啊!”
“是吗?”乞星笑得更开心,“先生也是这么说的。”
“先生?”韵淮的眉头一皱又松了开。
“先生就是先生啊!”
明笏见着韵淮有些疑惑,开口说道,“就是晚辈的师叔祖,青玄子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