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可别笑哭啊。”
“秦师兄尽会说笑,那哪能笑哭呢!”尤豹回抱了一下秦正,笑得十分开心,脸庞有点微微发红,心想要是真的有这么一天,即便笑到哭也愿意。
秦正松开他,说道:“好了,你回斗峰吧,我要去制衣馆了。”
“诶!”尤豹点头应是,一扫之前的抑郁之色,撒起腿欢快地往斗峰跑去。
几名从制衣馆里出来的男弟子目睹了这一幕,面面相视心思活络开了,有个身形壮硕的凑到秦正面前厚着脸皮问道:“秦师兄我也阔以抱你哈不,就抱一哈?”
瞧他们一脸兴奋的样儿,秦正有点明白过来了,无视了他们,直接进了制衣馆。
“诶,笑哈子笑,秦师兄硬是肋,都是男的介意啥子嘛……”
如今才刚刚进入秋季的第一个月,制衣馆里不复冬季那般人头攒动,仅有寥寥几人。左堂都是价格不菲的衣衫裘皮等物,右堂大多物廉价美,很受手头不甚宽裕的弟子们欢迎。
秦正进门后直奔无人问津的左堂,倒不是他奢靡,只是手头不差钱,觉得没必要委屈自己罢了。
坐在柜台里的裁缝一手支着头打着盹,突然听到有人敲击台面顿时睁开了眼睛,眨着略带血丝的红眼,匆忙站起来说道:“哎哟,秦师兄怎么来了,真是稀客!”
“你认识我?”秦正诧异道。
“斗峰牛人秦正谁人不识啊,您这般年纪轻轻竟然还在秦地宫担任堂堂一派的长老,可给咱们天烽谷长脸了,当真了得!嘿嘿,我虽然不是弟子,但想称呼您一声秦师兄,不怪罪吧?”裁缝激动地压了压脖子上的皮尺,套起近乎道。
秦正摇头轻笑,看来那天在众师兄弟面前承认秦门长老身份之后,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谷内尚且如此,可以料想到谷外传言该会有多么疯狂。不过事实就是事实,倒没感到半分不好意思,抬眼一扫颜色各异的衣衫,指着其中一件暗纹白衫对裁缝说道:“把这件拿来让我看看。”
“好嘞!”裁缝笑呵呵地将衣衫递给他看。
秦正拿在手中感受了下布料,又贴身上丈量了下长短,满意道:“就这件了。”
“秦师兄不看看别的?”裁缝麻利地打包好放于一旁,搓着手笑道。
于是秦正又指了几件,除了暗纹图样有些许不同无一例外都是白色的,又要了同色里衣、内裤、袜子白靴等等,林林总总堆得柜台上像座小山,惊得在右堂选购衣物的几名弟子合不拢嘴了。
“秦师兄买这么多件白的,身后起码得有一队门仆跟着后面洗衣服啊,有钱真好……”
“可不是么,我没钱,所以从来不敢买白衫,一天换几套真心穿不起。”
“诶,你说我要是给秦师兄洗衣服会不会发财了?”
“拉倒吧,只要秦师兄发句话,多得是师姐师妹们抢着给洗衣服,哪还轮得到你?”
“……”
右堂那几名弟子叽叽咕咕小声议论着,感叹着,见秦正目光扫来立即闭嘴该干嘛干嘛了。
议论声尽数入得耳中,倒是提醒他了,压低声音询问起裁缝:“门仆能否进入修炼福地?”
裁缝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没可能,修炼福地岂是门仆能够进入的地方?等门仆熬成弟子,最好还是斗峰弟子,才能有资格享受到这份大机缘咯。”
秦正按下心中疑惑,付了八块金锭把购买的衣衫等物统统收入主神空间,然后转身出了门。
“秦邪,之前那些脏衣是你给洗的?”
“是……不是不是,不是我。”
秦正拎起小黑猫盯着它。“到底是不是?”心里倒希望是,这样就不用再找人帮他洗衣服了。
秦邪飞快地摇着脑袋,正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的时候,突然有人叫了一声‘秦师兄’成功转移了秦正的注意力。
尤豹去而复返,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擦着满头汗珠,直到喘匀了才道:“有一个自称是夏侯灭的佣兵,急着要见你。”
秦正眼神一亮,问道:“他人呢?”
“正在斗峰上呢,来了好像有一会了。”
“没发生什么冲突吧?”秦正有点担心将事情闹大,他现在还不想把战斧抬到明面上来,更不想弄得人人皆知战斧都是他的人。
尤豹摇头道:“这倒没有,华师兄知道夏侯灭是你兄弟后对他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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