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街第一琴楼外的大街上。
四周无数修者盯着那已经结束的棋盘,都是一片寂静,很多人早已僚好了袖子,直等到古海被欺负了,好上去帮忙,好报不久前之恩。
可眼前,这不是银月第一棋楼的大掌柜姜天奇吗,他的棋道不是很厉害的吗。
号称银月城十大棋王之一呢,这什么个情况。
被古海的落子杀的片甲不留,这一次被吞一百枚子啊,这是逆天的节奏啊,古大师下棋也是那么厉害,凑巧的吧。
“好,古大师下的好。”
“古大师赢了,快,将银月第一棋楼过户给古大师。”
“哈哈哈,好,古大师下棋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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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修者顿时欢呼了起來。
龙婉清一副理所当然,你要是斗琴,古海沒有琴道意境,还未必能赢,你非要比下棋,你这不是作死吗。
果然,千岛海终究太偏僻了,古海在千岛海的棋力根本沒有传过來,银月城也就自己和一众属下知道古海棋力。
这不是坑人,这是安少爷自找的。
龙婉清也笑了起來:“何城主,你既然做了主持,现在有着全城人做见证,胜负已定,现在可以进行产权过户了吧,这可是安少爷用了吕阳王的名义对赌的哦。”
何世康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为难。
“这是怎么回事,姜天奇,你不是说你一定会赢的吗,你不是说你会赢的吗。”安少爷瞪眼怒道。
安少爷感觉自己要疯了,这可是银月第一棋楼啊,虽然比不上天下第一琴楼,但在银月城也是一个巨大的产业啊,每年能给爷爷带去大量军费。
自己将天下第一琴楼搞垮了,已经不知道怎么跟爷爷交代了,如今难道又将银月第一棋楼也送出去了。
安少爷已经能够想象爷爷的责罚是多么的可怕了。
“不,安少爷,巧合,凑巧,一定是凑巧。”姜天奇瞪眼指着棋盘叫着。
“什么凑巧,什么凑巧,你跟我说,什么凑巧,你把银月第一棋楼输出去了。”安少爷瞪眼怒道,那眼神之中,好似要杀了姜天奇一般。
四周一众属下看到安少爷那睚眦俱裂的神情,谁也不敢上前去劝。
姜天奇一个激灵,马上叫道:“安少爷,我要跟他再下一局,再下一局,是凑巧,是凑巧,他是凑巧赢我的。”
安少爷眼中尽是杀意。
姜天奇再度坚决道:“安少爷,你知道的,古海只是琴道厉害,棋道他是懵的,我能赢他,我看过二十八天地纵横棋局,你知道的,那是二十八天地纵横棋局,那可是能够布置二十八天地纵横大阵的棋局啊,古海肯定下不过我,我有残局八篇,我有残局八篇,肯定能赢,肯定能赢,再给我一次机会。”
安少爷红着眼睛瞪着姜天奇。
“安少爷,相信我,我一定将古海输到倾家荡产,我一定让古海输到跪在你面前,任凭你辱打。”姜天奇赌咒发誓道。
安少爷的神情慢慢缓和了下來。
“安少爷,承让了。”古海微微一笑道。
安少爷却是丢开姜天奇,看向古海道:“不行,你必须再下一局。”
四周修者一听,顿时很多人都炸毛了。
“什么,愿赌服输,安少爷输了不认。”
“吕阳王怎么生了这么个嫡孙。”
“出尔反尔,吕阳王的名声都给你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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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无数修者瞪眼怒道。
“哦,安少爷的意思是,重新赌,还是刚才你说以吕阳王名义对赌的,不算。”古海笑着说道。
“刚才的算,愿赌服输,该你的,就是你的,我王府在银月城的产业,可不止这些,还有其它产业,我要继续跟你赌,用别的产业跟你赌,你必须赌。”安少爷瞪眼喝道。
安少爷此刻也是急疯了,天下第一琴楼倒闭也就算了,银月第一棋楼必须保住,必须赢回來。
“还是姜天奇和我对弈。”古海皱眉道。
“不错,还是姜天奇,不过,这次,却是残篇,姜天奇从二十八天地纵横棋局中悟出的残篇。”安少爷瞪眼喝道。
一旁龙婉清静静的站在一旁不说话,此刻已经无力诉说什么了,二十八天地纵横棋局,还残篇,姜天奇都沒有悟透二十八天地纵横棋局,就敢创造残篇为难古海。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安少爷是否先将之前的兑现了,这样我才能继续陪这位姜大掌柜下棋啊。”古海笑道。
“过户。”安少爷大手一挥。
城主何世康却是长呼口气,点了点头。
顿时,一众官员快速进行产业过户了起來。
众人耐心的等候之中。
古海微微一笑道:“安少爷,此次可是当着城主、当着全城人的面,产业过户了,别过几天,又來闹产业纠纷啊。”
“哼,是不是你的,还不知道呢。”安少爷冷声道。
“去,带领一批人,前去银月第一棋楼,接管棋楼。”古海对着一个大瀚官员说道。
“是。”那大瀚官员应声道。
顿时,一众一品堂弟子在几个大瀚官员带领下,和安少爷的一些属下,前往银月第一棋楼交接去了。
“姜天奇,你给我听清楚,你要是再输了,就提头來见我吧。”安少爷冷声道。
“是。”姜天奇应声道。
“去准备残局吧。”安少爷沉声道。
“是,只是属下有些担心,我有八篇残局,各有千秋,一时不知道该选哪个。”姜天奇皱眉道。
“那就八篇一起,一局一局下,一个产业一个产业和他赌,你输一局,丢一个产业,你赢一局,古海前面赢去的,包括本街第一琴楼,一起给我。”安少爷冷声道。
“什么,这不公平,对赌筹码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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