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王朝的起源、先祖发迹史此类杂七杂八的东西,看得我迷迷糊糊的。”
“那只能再麻烦你喽。”江辞笑眯眯地望着张渊。
张渊只觉后背发麻,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脚已经先提起来了。
江辞轻咳两声。
张渊讪讪一笑,忙压住早已抬起的脚。
江辞打起了感情牌,揉了揉眉角,作忧心状,道:“我知道你这些天时常奔走颇为辛苦,不过为了咱的回家大业,还是得再辛劳一番。吃得苦中苦,方为鬼中鬼。你不吃苦,我不吃苦,那谁来吃苦。
你不要说我,你看我,脖子这青肿了一大块,手还给掰折了,腿也是给摔断了,我现在连厕所都去不了,更不用说调查上官步铭了。此等重任只能托付于你的身上了,毕竟,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嘛。”
江辞一会指自己的脖子,哎哟哟叫了两声后又指了指自己的手,紧接着又指自己的腿,轻轻捶了捶,最后再星星眼望着张渊,满目崇拜。
张渊小小的“嘁“了一声,嘟囔道:“我先声明啊,我才不是因为你说好话才答应你的,我只是……只是富有责任心!毕竟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
张渊将头一横,双手抱胸,作傲娇之态,却莫名有些别扭。
江辞捂嘴吃吃笑了起来。
……
听从江辞的话,张渊迫不得已出了门,循着系统给出的指示终于找到了上官府宅。
哪晓得到了上官府宅后,地图却自动闭合了。张渊立在府宅中央,巡望着这偌大的上官府,一时间便晃了神。
恍若一叶扁舟独自游于沧海之上,孤苦无依之感霎时便似急浪,一股脑全涌了上来,张渊只觉四周涌起的风浪马上就要将他这艘小船给打翻了,那猛浪有随时要将他倾吞之势。
眼泪水浅的张渊的眼眶霎时就红了,虽然很争气的没有留下来,鼻子却兀自开始抽抽。
正待想要回返之际,江辞的声音突兀的在耳畔响起:“此等重任只能托付于你的身上了,毕竟,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嘛。”
不行,可不能教她瞧不起,再宽阔的海总有靠岸那一日,在宽大的府宅总有游完那一日!
张渊紧了紧拳,眼泪终于被憋了回去。
撸起袖子加油干,响应***的号召,他是政府批定的四好青年,怎能教这小小的磨难给打败了呢。
定了决心的张渊开始游览探寻这偌大的上官府宅。
本是信心满满的张渊,却在几个回合后败下阵来,失了信心。
缘其为何?
因为他兜兜转转绕了几个圈,却总是绕回原点,这教张渊一度怀疑自己遭遇了鬼打墙,可转念一想,自己便是鬼,哪里来的什么鬼打墙!
无奈,还是只能再寻。
张渊只觉头昏脑胀,有昏昏欲睡之势。定眼一看,似乎还能瞧见头顶的星星在围着他一个劲的转,转得好生快。
张渊无奈喟叹,提了口气,继续寻着。
终于,寻了几个弯,张渊终于见着一个相貌俊朗,身形挺拔的男子。看那不凡的气度,想来是上官步铭不错了。
张渊一路跟着他从长廊处走进卧房中,见着他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临关门前还左看右看,似有什么秘密似的,一下子便教张渊来了兴趣。
张渊激动得穿门而过,却见着了这辈子都令他难以忘怀的刺目画面,虽同那日在沈若房中见着的相比是小巫见大巫,可也着实教纯情的他骇了一跳,连连退出屋外,直拍胸脯,大喊阿弥陀佛。
激动得朝苍天拜了三拜,这才教他放宽了心。
呔!不想这上官步铭看起来一副善良无害的样子,却是这般浪荡。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此等苟且之事,怪不得方才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原是如此!呔!
可虽是如此,为了完成监视他的任务,张渊还是不得不贴着门扇,听墙角。
张渊越听面色越红,只觉心血澎湃至极,内心似浪涌,有翻江倒海之势。
张渊暗自捏了捏拳头,揉了揉太阳穴,作清心明目之用。
心里盘算着,若再听不出什么机密之事,便不再听了,这上官步铭全然是个浪荡子,实在没有什么大才之能,不值得耗费心神。
正这般想着,里面那娇俏女子冷不丁出了声,柔柔道:“大人,今日我又瞧见那上官步铭去那怡芳楼了。”
那男子冷冷一哼,道:“待我来日得了确凿证据,将此事公告天下,我看他该如何自处!我倒要看看他是否还能似现在这般盛气凌人!”
此番话语又教张渊惊了一惊,这人竟不是上官步铭!既不是那他耗费如此心神在这听墙角又是为何?!
想起方才那颠鸾倒凤、此起彼伏的声音,张渊忽觉气闷,再无方才那气血翻涌之势。
呔!
白白浪费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