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卢俊义能倚仗一下,河北卢俊义只要说盐货以后找武松,也没有几个人会与他为难,只要价格合适,找谁买也是买。
“但凭相公吩咐!”武松归心似箭,也没有细想其中关节。
一行人从阳谷正街转入另外一条街面,这街道显然就要窄上不少,十几匹健马在这街道也显得有些拥挤,来往行人的道路基本都被堵住了。
郑智带着众人下了马匹,手牵缰绳走成了一列。
武松走在头前,不得片刻回头与郑智指着不远处说道:“相公,就在前面,就是那所房子。”
郑智顺着武松指的方向看了几眼,慢慢往前走去,到得近前,这房子隔壁便是一家小茶坊,这茶坊倒不是茶楼,只是卖些茶水与过路行人解渴用的地方。
看到这小茶坊,郑智自然想起了王婆,果然,这茶坊门口坐着一个老婆子,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街面上的行人,看起来倒是显得极为的悠闲。
这王婆开了这么一个小茶坊营生,平常里也做些媒婆与接生的事情,日子自然也过得不差,隔壁左右的年轻人还称呼一声王干娘,这个称呼也与这接生的活计有那么一点关系。
看得街面来了十几匹健马,王婆自然往这边打量起来,阳谷县便是衙门里也没有这么多马,十几匹健马过市,自然也是热闹的事情。
只是这王婆看得片刻,忽然面色一惊,连忙起身往楼里去了。
郑智无事也正在打量左右,自然看见这老婆子的动作,却是也没有多想。直见到武松几步走到这茶坊隔壁的房子前敲起了门,郑智忽然想明白过来。
再看武松敲了许久,这门里也没有一个应答,郑智更是明白了些事情。
武松敲了许久不见人应答,退后两步左右看了看,与郑智说道:“相公,怕是家中没人,大哥应该是出门卖炊饼去了,我去街面上寻一下。”
郑智已然知道事情不对,却是也不知道事态到了哪一步,回答道:“不急,我们便在这里等候片刻,时辰不早了,说不定你家哥哥马上就回来了。”
郑智说着话语,眼神却一直看着隔壁那个茶坊。
果然不得片刻,一个年轻妇人从那茶坊出来了,一出门便往郑智这边急走过来,口中还道:“听得王干娘说叔叔回来了,奴家还以为是说笑呢。”
武松几步上前去迎,拱手见礼说道:“嫂嫂,此番回来,便是接嫂嫂与哥哥去沧州享福的。哥哥可是出摊去了?”
郑智细细打量了一下这妇人,听得武松叫嫂嫂,自然也知这女子就是潘金莲,再看潘金莲,上身穿着蓝绿纱衣,下身红色罗裙,面目姣好非常,却是这发髻稍微有几丝散乱,便是这眉目之间,还带一点红润风情。
潘金莲听得武松话语,面色慌乱一闪而逝,笑道:“你哥哥在家呢,奴来给你开门,来了这么客人,可不能怠慢了。”
郑智听得潘金莲说武大在家,心中已然起了疑惑,既然在家,怎么敲门这么久也不见有人应答一声?只有一个解释,便是这武大有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看得这前后事情,郑智已然把许多细节记了起来,心中怒气已起,起身就往隔壁王婆家走去,口中说道:“都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