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决的了。
“禀相公,确有其事,晁盖宋江之流,未落草之时,在这郓城县内,小的与他们相交莫逆。”朱仝倒是条汉子,并非见风使舵之人,说得也是直白。显然这些人落草之后,朱仝也就未与他们有什么交集了。
倒是梁山之人的义气害了朱仝,朱仝虽然是刺配沧州,却是被沧州知府赏识,本也算是因祸得福,却是这梁山众人的义气,非要朱仝一起到梁山上大碗吃酒、大口吃肉。不惜杀个小孩来逼迫。
郑智听得朱仝话语,心中也是十分赏识朱仝这份汉子的担当与洒脱,却是也知道这朱仝暂时并不能为自己所用,重情念旧之人,总是会因义气废公事。如今要与梁山为难,这朱仝也就用不得。
虽然朱仝用不得,却是也可以利用。郑智刚才就思虑过一些事情,此时自然也就不再多说,只道:“且休息去吧,到的沧州地面,当遵纪守法。”
按理说这朱仝往沧州,就是配军身份,自然归郑智管辖。却是这朱仝到沧州,这些差人先要去知府衙门交差之后,知府验明,才会交到经略府手中。这知府把朱仝留了下来,郑智自然也懒得去查问。
几个差人听得吩咐,带着朱仝便往一边寻个阴凉处休息。心中也是消了一口气,没有受到这些军汉的为难,自然也是躲过一劫。
再赶两日,沧州在望,那几个差人与朱仝步行自然落得远远。
视线中已然就看见了清池县城池,郑智却是不往城池而入,直奔城外不远一个山岗处。
两座并不高大的山岗,中间夹了不小的平地,左右进出口都有高大的寨墙。
郑智打马绕过不大的山岗,直奔寨墙而来。
寨墙大门紧闭,守寨的士卒见得远远百十铁骑,也不开门,反倒弓弩相对。直到近前,有军汉认出了头前的几人,更是认出了郑智,方才开门相迎。
郑智打马而入,寨门随即又关,众人左右簇拥来拜见。
“史进凌振在何处?”郑智勒马问道。
“相公,史将军他们在里间营寨。”一个军汉队头上前禀报。
郑智听言打马再走,这营寨已然初具雏形,郑智自己还是第一次来。
沿途所见,炼铁的火炉,打造的匠铺,浇铸的作坊,都慢慢有了模样。郑智看得也是连连点头,一个团队有没有前途,执行力是最为重要的。郑智手下的团队,虽然还比较新,却是这执行起来极为有效率。
走得不久,头前又见到一个寨墙,寨墙之内,也有一队人马把守。这守护的兵力实在不少。
史进一眼就看到进来的郑智,一脸大喜,亲自来开寨门,口中也在大喊:“哥哥,你们不是去独龙岗了吗?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刚回来,还未入城呢,便先来这里看看,凌振呢?”郑智也是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