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墨秋连忙摆手:“天地良心,我们都是守法公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我们抓到他的时候就这样了。”
“就是,天知道他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就在此时,陈尿泡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上的备注是“财神”。
电话接通的瞬间,那头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得手了么?我这里客户催的紧!喂!说话啊,你哑巴了是不?靠!给劳资抓紧点!”
“嘟嘟”电话挂断,旁边那名老警察立马警觉起来,对身边的人道:“马上通知技术科,追踪这个电话的来源。”
接着简单走了一下程序,警车便载着陈尿泡离开了博雅中学。这家伙已经开始呕血,要是再不治疗的话,八成会嗝屁。
事实上这个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刚出校门口,陈尿泡便两腿一蹬,一命呜呼。
看着离去的警车,许墨秋陷入了沉思:财神?客户?难不成,他们还是一个专门的内衣盗窃组织?而且,为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耳熟呢?
算了,不管了,放学的铃声已经响起,许墨秋继续留在这里也不合适,于是起身告辞。
天空还沥沥地下着小雨,许墨秋骑着单车独自一人赶回家中,小心使得万年船,有了上次被老骡子暗算的经历,许墨秋现在只走大路,路上偶尔能遇到两个结伴而行的学生,都顶着书包急匆匆地跑路,谁也不想在雨中多停留半分。
十分钟后,小雨已经停歇,许墨秋在一个没人的街口停了下来,倚在一根电杆上,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一口,对着黑暗深处淡淡地道:“出来吧,跟了我那么久,不累么?”
四周并无响动,许墨秋笑了笑:“怎么?
觉得我在诈你?好吧,嘴角有痣的那名络腮胡,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就走了。”
沉闷的脚步声响起,接着从黑暗里走出来一名身材高大的络腮胡中年大汉,扫了许墨秋一眼:“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居然能察觉到我!看来老骡子栽在你手里,也不算冤枉。”
老骡子?许墨秋脑子里的记忆如同放电影开了16倍加速一般,很快便定格在那个半路劫道的暴露狂身上。
于是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天王盖地虎!”
络腮胡扭了扭脖子:“哼!你不用试探了,小子,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劝你不要反抗,我还可以给你一个痛快!放心,我们不要你的命,就是打断五肢而已,不影响你的生活。”
打断五肢,还而已!许墨秋顿时被他逗笑了:“大佬,你告诉我,五肢都断了,怎么会不影响生活?别的不说,我拉屎拉尿还不得全拉裤兜子?你这样就不地道了。还是说,你来服侍我?”
“小子,废话少说!我告诉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你的五肢我是一定要打断的。你如果反抗,就别怪我手重。”
看着络腮胡越来越近,许墨秋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大哥,咱们有话好说,打打杀杀的多伤和气啊!你们不就是求财么?我有的是钱。你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络腮胡狞笑起来,“老骡子被你暗算关了进去,这辈子估计都出不来了,你知道我们的损失有多大吗?”
“我和他无冤无仇,是他自己作死,怪不得我啊!你们要讲道理……”
“讲道理?不好意思,我们从来不讲道理。受死吧!”
“哎呀,你以为我怕你?来就来!”
“呯!”
五分钟后,许墨秋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坐在街口的水泥台阶上抽着闷烟,朝着旁边巷子道:“戏也看够了,还不出来?”
米琪尔踩着丝袜高跟走了出来:“呵呵,怎么啦,生气了?”
“没有。”许墨秋摇了摇头,指着不远处半死不活的络腮胡,“把他拖回去吧,我想知道他们那个组织的一切。”
“到时候要不要……”米琪尔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不用,到时候我亲自解决。”说话时,许墨秋伸手把米琪尔兜里才买的香烟夺了过来,揣进自己兜里,嘴里道,“说了多少次了,女孩子家家的,不要抽烟,不要抽烟,怎么就不听?没收了!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家。”
看着许墨秋离去的背影,米琪尔心中叹道:如果有一天我不抽烟了,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你接受了我,二……是我永远的离开了你。
回到家中,已经快到十点,客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应该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许墨秋差点和抱着个盒子慌慌张张的梅器冠撞了个满怀。
梅器冠一脸不满地道:“你这杀千刀的,没长眼睛吗?给我让开!”
许墨秋赔笑道:“妈,这么晚了,您这是去哪儿?”
梅器冠把眼一瞪:“老娘去哪里难不成还要给你打个报告?你算个什么东西?”
“没,我就随便问问。”
“哼!不该问的,少打听。”梅器冠不再和他多说什么,抱着盒子便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