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沙发、浴室……呃,我对你是真爱,你一定要相信我。”
看着那两条套着丝袜,极具诱惑力的大腿,杨苟林忽然色心大起,臭烘烘的大嘴直接朝陆彩蝶凑了过去。
“啪”陆彩蝶奋力挣扎,抽出右手,狠狠甩了他一个大耳刮子。这一巴掌几乎使出了全身力气,顿时打得杨苟林晕头转向,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小婊砸!你敢打我?”杨苟林大怒,一把将陆彩蝶拽了起来,他毕竟是个练体育的,力气比陆彩蝶大了太多。一把将她横抱起来,直接扔到身后的床上。
杨苟林一把拽下身上的衣服:“劳资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男人!”
陆彩蝶面色铁青:“杨苟林,你这个畜生!你最好适可而止!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后悔个娃娃鱼!你和那姓许的小白脸都不知道睡了多少次了,我睡一次又怎么了?今天劳资非要开开荤!”杨苟林大叫一声,便朝陆彩蝶扑了过去。
“啊!”陆彩蝶慌乱之中,一把抓住了床边医药盘子里的剪刀,狠狠向前挥出,结果直接捅在了杨苟林的裤裆位置。
“嗷……”杨苟林瞬间化身为捂裆派弟子,两手紧握之处满是鲜血,显然被这一下伤得不轻。
杨苟林痛不欲生,赤红着双眼朝陆彩蝶扑了过去:“小……婊砸……劳资要你死!”
陆彩蝶哪里是他的对手,直接被扑倒在地。而已经陷入疯狂的杨苟林,则是死死掐住陆彩蝶的脖子。
“唔……你放手……”尽管陆彩蝶奋力挣扎,依然无济无事,很快她的脑子里便开始缺氧,呼吸也变得格外艰难。
“彩蝶……卧槽!给劳资松开她!”就在此时,
虚掩的房门被许墨秋推开,看到眼前的一幕,许墨秋顿时吓了一跳。
踏步上前,抓起地上的花盆狠狠砸在了杨苟林的脑袋上,“哐当”一声,花盆四分五裂,杨苟林和陆彩蝶身上满是营养土。
吃痛之下,杨苟林松开了掐住陆彩蝶的手,许墨秋趁势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一把将陆彩蝶拉到自己身后,安慰道:“没事吧?”
“咳咳咳……他……他疯了!他想杀我……”陆彩蝶紧紧拉着许墨秋的衣袖,躲在他身后,说话时浑身颤抖,显然被吓得不轻。
许墨秋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安慰道:“没事,有我在,他伤不了你。”
杨苟林爬将起来,后脑勺正呼啦啦地冒血,指着许墨秋满脸大叫:“许……许小白脸!好啊,来得正好!爷爷今天就送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去见阎王爷!”
抓起旁边的椅子便朝许墨秋抡了过来,速度并不快,但医务室床道旁空间狭小,再加上陆彩蝶呆呆地还在身后,避无可避,为了不伤到后面的人,许墨秋只得架起左手格挡。
“呯”杨苟林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椅子瞬间碎裂,许墨秋强忍住那股疼痛,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踹在了杨苟林的跨间。中了许墨秋这宗师级别的断子绝孙脚,杨苟林这辈子基本上可以和女人说再见了。
“嗷……”那玩意儿伤上加伤,便是铁打的人都承受不住,杨苟林瞬间失去战斗力,捂着裤裆跳起大神来。
许墨秋挨了他一椅子,左手很快肿了起来,但他此刻却顾不得那么多,大步上前,一个大耳刮子横掴过去,杨苟林顿时被打翻在地,脑袋撞在床沿上,里面立马一阵嗡鸣。
许墨秋得势不饶人,一把抓住他的三寸短发,直接将杨苟林提了起来,一声怒喝,掐着他的后颈,直接朝旁边的铁皮柜子撞了过去。
“哐当”面门和柜子来了个亲密接触,顿时鼻血喷了他一头一脸。
杨苟林挡不住那疼痛,嘴里讨饶:“饶……饶命……”
“我饶你姥姥个三舅母!”许墨秋一声喝骂,拽住他的脖子,再次朝柜子撞去。
又是“哐当”一声巨响,杨苟林鼻梁塌陷,鼻子被插在柜子上的钥匙钆掉了一大块肉,直到落地后,鲜血才随着心脏的激烈跳动从伤口喷出。
陆彩蝶见许墨秋完全是在往死里揍,生怕他一个不留神直接将杨苟林给弄死了,急忙劝道:“别……别打了……再打他就真的死了!”
“你不要管!这种人,不狠狠教育他一番,他就不会长记性!”许墨秋浑然不顾陆彩蝶的劝阻,搂住杨苟林的脖子,又是一记猛烈的膝撞。
“哇……”杨苟林肚皮里一阵翻江倒海,红的、白的、绿的吐了一地。
红的肯定是血,白的和绿的……许墨秋也不知道是什么,估计是他吃了什么恶心的东西吧。
见许墨秋还是不屈不挠,杨苟林不知道是被打蒙了还是被打傻了,居然仰着脸笑起来:“打……打得好!”
此刻他的一张脸肿得像块被踩烂的红薯,一笑起来比僵尸还恐怖。
“直贼娘,还敢应口?洒家再打!”许墨秋如同暴打镇关西的鲁提辖,跳起又是一脚狠狠跺在了杨苟林那张鞋拔子脸上。
鲜血迸流,皮肉翻飞,杨苟林挡不住那疼痛,脖子一歪晕了过去。与此同时,一股浓浓的尿SAO味传来,一股浑浊的液体逐渐在地上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