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在李二嘎发出暗号的同时,愣子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许墨秋身边。
他的任务很简单,用他这一堵人墙,挡住许墨秋的退路,然后扎他一个胃穿孔!
而就在飞刀快要扎中许墨秋时,愣子只感觉自己大腿仿佛被什么东西给蛰了一下,紧接着居然失去了知觉,身如泰山倒,直接挡在了许墨秋的面前。
原本是飞向许墨秋裤裆的飞刀,稳稳当当地扎进了愣子的肚皮。
这忽如起来的变故看蒙了所有人,有人以为他是为了救人才这么做的,立马鼓起掌来:“老铁,好样的!”
“舍己为人真男儿!一百个赞!”
“奖状呢?快给他来一张。什么?没有?那就大红花!大红花也没有?白菊花也行吧。”
愣子是什么人,鸡眼心里再清楚不过,自然不会相信他会好心到给别人挡飞刀。
登时从台上冲了下来,一把揪住许墨秋的衣领,气急败坏地道:“妈妈的,小白脸子,你耍诈!真不是个东西!”
许墨秋一脸懵逼:“耍诈?我耍什么诈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你告诉我,这刀子为什么没扎中你,扎中了他?”鸡眼阴着脸问。
许墨秋耸了耸肩,理所当然道:“哦,他是我远房表哥。从小就喜欢舍己为人,他给我挡一刀,有什么不对。大惊小怪!”
鸡眼看着他这幅表情便来气:“胡说八道,他什么时候有你这么一个亲戚了?我怎么不知道?我看一定是你使用了卑劣手段!不然,你怎么可能躲得掉嘎子哥的暗算?”
暗算?
这话一出,四周的人都拿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鸡眼!你踏马在胡说些什么?”陈友皮此刻已经从靶子上解脱,脸裤子都没来得及提,急忙上前捂住他的嘴,朝四周观众解释道,“大家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小时候脑子被猪坐了,不太灵光。”
接着走到许墨秋身边,假惺惺地道:“这位兄弟,你没事吧?不好意思啊,刚才只是失误。”
然而许墨秋顺势便蹲了下去,一手捂住脑门,一手捂住肚皮:“哎呀……哎呀呀呀!不行,我人不舒服。我一定是受了惊吓!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哎哟!好难受啊!”
尼玛,你还能再假点吗?人家碰瓷儿的老头都比你演得好!摆明了就是想讹钱啊!
“谋杀啊!大家要替我作证啊!我好害怕,我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我要报警!我要把你们统统都抓起来。”许墨秋一脸‘痛苦’,人家愣子肚皮上还插着刀子都没有他夸张。
许墨秋一把拉住陈友皮的裤脚,顺势往地上一坐:“哎哟,没有天理了!没有王法了!你今天要是不赔偿我千儿八百,我就不起来了。”
陈友皮一脸无奈,只得摸出钱包,还没来得及数,便被许墨秋一把夺了过去,直接将里面的钞票洗劫一空,然后将干瘪的钱包往陈友皮怀里一扔:“下回看准点再扔。”
然后拉着陆宝儿和余小雅一溜烟儿没了人影。
赔了夫人又折兵,愣子还被扎成了胃穿孔,陈友皮气得跺脚,阴着脸对鸡眼道:“还愣着做什么?快送愣子去医院啊!”
“不要慌,我在医务室有熟人,我带你们去。放心,钱我出了。”说到底他身上的刀子也是自己扎的,李二嘎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散了,都散了!”
驱散开人群,三个人扶着愣子朝医务室方向走去。
看了一场戏,还赚了三千多块钱,许墨秋心里那叫一个美
滋滋。
“叔叔,我要玩那个!”
“玩儿!”
“煤球,给偶买那个!”
“买!”
“哇!那个瞎子好可怜,我们给他点钱吧!”
“给!”
许墨秋如同忽然继承了N个亿的土豪,变得那叫一个阔绰,就连兜里的香烟都换成了50一包的硬华夏。
半个小时后……
“煤球,偶要次冰淇淋。”
许墨秋摸了摸空荡荡的钱包,一脸无奈:“吃不起了。”
这一刻他才发现,女人是真的费钱!
小时候吃喝玩乐就得花一大把钱,长大了还要买化妆品、衣服什么乱七八糟的。
忽然想起了一句广告词:做女人,挺好!
不,应该把这个“挺”改成“真”才对。当然,另一层的含义暂且不论,大家都懂。
“呐,偶有钱噢!”陆宝儿很是大方地把包包递了过来,“随便用。”
看到他的这个包,许墨秋便感觉手指头隐隐作痛。连忙拒绝了他的好意。
“叔叔,我也有钱哦!随便花。”余小雅也把自己的小包递了过来,不过她的包就比较简单了,里面只有一堆花花绿绿的银行卡。
一个随便用,一个随便花。许墨秋总觉得她俩是在炫耀。而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身上连最后一个钢镚也掉进了下水沟,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就湿润了。
“煤球,泥肿么鸟?素8素想起鸟高兴滴事情?”
“哦,我只是沙子里进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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