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小曲,透过门上的阔视孔看出去,瞅着那张丑脸,许墨秋瞬间就口吐芬芳。
妈妈的!来的人,居然又是老虎那个糙汉!
这家伙难不成天生骨子里就隐藏着某种可怕的属性?天生欠骂的那种?
前面骂了他两次还不过瘾,又上门来了!今天非得给他长长记性!让他知道,男人的房间门不要轻易敲。
许墨秋撸起衣袖,四下里一张望,顺手抓起地上的拖鞋,猛地一把拉开房间门,正要发动他的嘴炮攻击,结果老虎那家伙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纸条,往许墨秋面前一扔,然后转身便跑,脚下如同踩了两个风火轮一般,“嗖”一下,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要说他没有心理阴影那是假的,每次一看到许墨秋,老虎便感觉自己的耳朵根子嗡嗡作响,仿佛有十个泼妇在指着自己的鼻子大骂,早就有了心理阴影。
而且队里面那么多人,他偏偏就指着自己一个人骂,这算什么事儿?就因为我长得丑点,就要区别对待?那也太妈妈的了!
所以这次他干脆不说话了,把要说的直接写下来,趁许墨秋开门的瞬间,直接扔了进去,然后以冲刺百米的速度瞬间消失在门口。
“呯”刚到转角处,便和负责清洁的大妈撞在一起,饶是老虎长得牛高马大,撞上那一座堪称恐怖的肉山,也身形一个不稳,一屁股坐到地上。
“小老弟,要看路啊!”一道阴恻恻地声音传来,愣是吓了老虎一跳。
抬起头,一名身高接近至少两米,体重大概在400斤左右的悍妇正满脸微笑地看着自己,那两条满是疙瘩肉的粗大胳臂,都快赶得上他的大腿了!
“不……不好意思,我有点近视!”老虎急忙从地上爬起,艰难地奔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名悍妇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恐怖气息,让他不寒而栗。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自己绝对不是这名悍妇的对手。
回到房间,一摸背心,居然已经湿透。
她,到底是什么人?一个清洁工,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恐怖的威压?看来,这地方果然是不简单啊!
……
许墨秋看着地上那张带着香气的信签纸,狠狠咽了一口唾沫星子,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艰难的佝偻下身子,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
按照上学那会儿的经历来看,这种带着香气的纸张,一般说来只有一种作用。
求爱!
妈妈的,该不是老虎那沙雕,被自己骂了两顿之后,因恨生爱,丢下的一封告白信吧?在联想到他刚才丢下就跑的反应,不是像极了那些个送情书害羞跑路的小女生?
我的个天啊!这也太……
然而,就在他的手刚即将接触到那信签纸时,忽然一阵香风飘过,接着一只芊芊玉手在自己面前一晃,信签纸稳稳当当地落入来人的手里。
抬起头一看,来人不正是他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秦大美女是谁?
不过她的脸色却有点不大好看,甚至可以说是难看到了极点。
为啥?
这么说吧,如果你男人(或女人),当着你的面收到别人的情书,你心里会高兴吗?
虽然秦梦嫣表面上不承认两人的关系,但心里不可能不抵触。
一把将许墨秋推进房间,寒着脸问道:“来,告诉我,这什么玩意儿?”
“梦嫣,你听我解释,其实这是……”
“解释?情书都送上门了,还有什么可解释的?”秦梦嫣两手抱胸,冷笑道,“告诉我,是谁给你的。”
“是老……”
“什么?老婆!?去死吧你!”不等他把话说话,秦梦嫣甩手便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不过这一巴掌却并没有用力,许墨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趁势往自己面前一带,另一只手一把搂住她的腰。
“你干什……唔……”嘴唇被堵住,秦梦嫣瞪大了眼睛。她想把他推开,但身体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不受自己使唤。
算了,算了!最后一次。于是闭上眼睛不再反抗。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许墨秋一把将她横抱在怀,快步朝里面走去……
……
就在两人翻云覆雨、共赴巫山的同时。
另一间房间里。
杨远枫拧着眉头来回踱步:“老虎,你确定你给他说了?”
“我……我真说了啊。”老虎有些心虚,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杨远枫两手轻轻叩击着桌子,说道:“那他怎么还没来?”
“唔……”老虎摸着下巴,“他这个人平日里就懒散惯了,你看哪次办事儿不是拖拖拉拉,墨迹半天,这应该也算是正常的吧?”
杨远枫看了看时间:“你再去催一催!”
什么?还去?老虎顿时拉长了一张脸:“啊!还去啊……这,要不,换个人?”
和那个家伙说话简直就是一种折磨,而这杨总指挥偏偏每次都让自己承受!实在是……太痛苦了!
杨远枫把脸一沉:“这是命令!”
“好吧!”老虎百般不情愿起身,抓起旁边的一顶帽子盖头上,如同奔赴刑场一般,打开门,迈着扭捏的步伐,百般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门铃声响起,而此刻屋内的两人眼中除了彼此,哪里还听得见什么?
而房间的隔音效果又是极好,老虎在外面按了半天也没见有什么反应,只得无奈离去。
良久,房间内终于安静下来。
秦梦嫣趴在许墨秋怀里,没有说话,安静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
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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