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我还有事,不用送了。”
许墨秋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趴在桌子上朝他挥了挥手:“是,老师您慢走。”
刘明光前脚刚走,秦梦嫣立马就捂着肚皮笑了起来。
许墨秋看着笑得花枝招展的秦梦嫣,立马凑了上去:“好你个秦宝贝,刚才出卖我就不说了,现在居然还幸灾乐祸!”
“怎么?你还敢打我?”秦梦嫣昂起头颅,美目瞪着他。
“嘿嘿……怎么可能,波儿~”许墨秋趁机狠狠亲了一口,转身便跑。
秦梦嫣噌地站起,抓起桌上的教棍,追了上去:“好家伙!还敢偷袭?你看姑奶奶不打得你满地找牙!给我站住!”
一时间,办公室里被一股浓浓的酸……呃,甜蜜气息充斥,得亏没人在,不然吃狗粮都得吃到胀死。
……
桀十三和哈尔菠萝蜜这几天的日子,过得是相当潇洒,但手里的钞票自然也越来越少。很快,卖腰子的钱便被挥霍一空。
坐吃空山,这样肯定是不行的。
两人一合计,决定去谋个营生,小旅馆后面的工地刚刚开工,老板也是那家洗脚城的常客。
俗话说得好,男人三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c,他们也算是嫖友,关系自然勉强还算不错。
又看他两人长得奇葩,便让他们在工地上搬个砖头,晚上又一起去洗脚城。
不过这两家伙依然还是不给力,似乎就没有一次真刀真枪干过,最好的一次记录,就是把裤子脱了下来。实在是把他笑得不行,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勇气去寻欢作乐。
这不,今天收了个早工,两人便迫不及待的交钱去了。
结果还是一样,两
(本章未完,请翻页)
人正蹲在后面小树林抽烟,忽然四周刮起一阵怪风,两人面色一凛,同时站起身来,齐声大喝:“谁?”
“桀桀桀……”一阵怪笑声传来,紧接着一名浑身缠满白布,脑袋上插满鸟毛,脸上涂得花里花哨的老头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老头身高约莫一米五,浑身上下几乎看不到一两肉,两只眼睛深深陷入眼眶,因为牙齿掉光的缘故,两边脸也深深凹了进去。
佝偻着背,手里拄着一条弯不拉几的拐杖,走一步摇三摇,整个人看上去就和一具干尸没有什么区别。
见了老头,桀十三和哈尔菠萝蜜连忙趴在地上,朝他行了个舔脚大礼,随即爬起来,一脸恭敬道:“大师兄!”
老头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地道:“你们俩这么混到现在这个地步?实在是太丢我们割鸡门的脸了!”
割鸡门,早些年一个让人谈之色变的魔教宗门。有多大影响就不提了,反正只需要知道它很牛比就成。
而这老头,便是割鸡门的大师兄,来自国外的奇人——托了库尔次反斯基!
他的功力远在桀十三和哈尔菠萝蜜之上,这次出山目的,同样是寻找传说中的寒阴之体。
桀十三苦着一张脸,感慨道:“大师兄,现在时代变了,我们……这也是不得已啊!”
哈尔菠萝蜜连忙附和:“对对对,大师兄,你不知道,现在这个年代,干什么都要钱!吃饭、睡觉,就连我们上厕所都要收费!”
他们一直以为自己很牛比了,但残酷的现实告诉他们。有钱,才叫牛比!其他啥也不是。
托了库尔次反斯基把衣袖一甩,瞪眼道:“他们要,你就要给?你怕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是吧?你们是割鸡门的弟子!是大大的反派!付账?是何道理?来,你们来给我说是何道理?”
“我割鸡门的人,看上的东西就是我们的,谁敢反抗?谁敢不从?”托了库尔次反斯基很是狂傲,鼻孔朝天,唾沫星子乱喷,完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架势。
桀十三连忙摇头:“使不得!大师兄,你不知道,我们虽然厉害,但那守卫者更是不得了!水龙老祖你知道不?那么牛比的人物,在他面前,一刀就被秒了!那是什么概念?”
哈尔菠萝蜜也道:“对对对,这种有大神通的人,我们哪里惹得起?大师兄,我们都是活了这么大岁数的人了,犯不着这样。要从长计议,我们现在找到一个捷径……”
“一派胡言!”托了库尔次反斯基把手里的拐杖往地上一杵,瞪眼道,“什么水龙老祖?什么守卫者?老夫听都没有听说过,这明显是骗人的。你们俩长的是猪脑子吗?”
桀十三急道:“大师兄,这怎么可能是骗人的?这事儿千真万确!在民间传得是沸沸扬扬。”
“对对对,我们一个工友他老祖,还是水龙老祖的结拜弟兄呢!这事儿,他亲口说的,一点没假!”
殊不知,他俩工地上的那位工友,只要喝了两杯之后,吹起牛比来,是吹什么像什么,甚至还给自己扣上了一顶玉皇大帝外甥的高帽。
总之,在他们看来,那工友完就是神一般的人物。为此,还请他喝了好几顿酒搞好关系。
“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给我闭嘴!”托了库尔次反斯基把手一挥,从怀里拿出一个罗盘,咬破手指头,滴了两滴鲜血在上面,双手猛掐,嘴里念念有词。
良久,手一挥:“我已经找到上官家的那个女人位置了,你们与我一起去!今日,定要夺得寒阴之体!”
“大师兄,使不得啊!”
“对啊,大师兄,三思啊!”
托了库尔次反斯基把眼一瞪,叱道:“休要多言!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