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之前苏海那些被他们打压过的企业,和一些对立家族,在这一刻居然死灰复燃,联合起来痛打落水狗!
坏消息越来越多,就连秦旯旯的孙女都被人扒出来,在学校里和人大玩XX游戏……
“这小贱人,实在是欺人太甚!”秦旯旯忍无可忍,抓起面前的茶杯,狠狠砸向了身后的液晶电视。
“呯!”
一声闷响过后,结果这国外进口的电视机并没有丝毫破损,装满开水的茶杯弹了回来,直接倒了秦旯旯一裤裆。
“嗷!”秦旯旯浑身一颤,立马捂着裤裆惨叫起来。
“大爷爷,你没事吧?”
“快,叫医生!”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偏偏这时候秦天球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今天是个好日子呀……”铃声很喜庆,不过现在响起却有点不太合适。
秦旯旯顿时气急败坏,一把推开围着的几个男女,伸出手朝秦天球咆哮道:“你大爷的,给劳资,拿来!”
秦旯旯在秦家是绝对的权威,秦天球不敢不从,只得把刚买的手机递了过去,小声道:“大爹,你轻点……”
“我好你姥姥的好日子!”秦旯旯一声怒吼,将秦天球的手机狠狠砸向了那台电视机。结果,那电视机的质量不是一般的好,手机又弹了回来拍在他的脑门上,差点没把他拍晕过去。
“马勒个球!把锤子拿来!劳资今天,要是不砸烂这破电视机,劳资就把名字倒过来写!”秦旯旯彻底失去了理智,箭步上前,取下挂在墙上的电视机,结果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手软无力,呯一声,电视机直接砸在了脚上。
顿时血溅三尺高,抱着脚趾头跳大神一般,嗷嗷嚎叫起来。
“来了,来了,锤子来了!”秦天球最是听这个大爷爷的话,还真从外面找来了一个大锤。
秦旯旯指着电视机,尖着嗓子大叫:“砸!给劳资砸!砸得稀巴烂!”
秦天球看了他一眼,说道:“大爹,你来还是我来?”
“什么事情都要我来?”秦旯旯反手一个脑瓜瓢拍了过去,怒道,“你吃饭的时候怎么不让我来?你和女人滚床的时候怎么不让我来?”
“我来,我来!”秦天球哪里还敢多说什么,抡起大锤,狠狠朝着电视机屏幕砸了过去,结果却让他大为震惊!
一锤子下去,电视机依然完好无损,就好似砸在了橡胶轮胎上一般,锤子弹回来的瞬间,秦天球根本来不及躲闪,“呯”一声闷响,额头瞬间砸平,七窍流血,脑子里一片混沌,接着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晕过去之前,很是佩服地竖起了大拇指——这电视机质量没得说,给力!
“废物!一群废物!嘶……啊!”秦旯旯差点没被气死,被人欺负也就算了,现在一台破电视机居然也和他作对!换做是你,你能不气?
秦旮旯还算理智,朝旁边两小辈使了个眼色:“赶紧把这电视弄出去。”
然后安慰了半天,秦旯旯总算缓过气来,拍着桌子大叫:“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一个野种而已,也敢和我秦家人作对?妈妈的,谁给她的胆量?谁给她的勇气?是谁!?”
秦旯旯的养气功夫,在苏海也算是鼎鼎有名。
本以为即便是泰山崩于前,他也不会改色,不过看着自己的心血,一点点土崩瓦解被人蚕食,而他却什么都无能为力,换做是谁都会忍不住。
“大哥,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是想想我们应该怎么应付吧。这么下去,我们秦家只怕是……”
秦旯旯深吸一口,抚着胸口道:“你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
“谈判吧!”秦旮旯叹了口气,“她想要什么,都给她吧,这是我们欠她的。”
“谈判?妥协?老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秦旯旯噌地一下站起,拍着桌子大叫,“她算个什么东西?我们为什么要向她一个野种妥协?你是不是她派来的卧底?”
秦旮旯摇头:“大哥,事到如今,你觉得还有更好的办法吗?秦家这些年看似风光,其实一直都在走下坡路!你难道一点都没有察觉?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秦家早就是千疮百孔!能有现在这一步,一点也不奇怪。”
“可是……”让他向一个野种低头,秦旯旯内心很是不甘。
“大哥,听我一句劝吧!拼到最后,最好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不值得!我们老了,倒是无所谓,可我们后代呢,我们要为他们留后路啊!”
秦旯旯满脸怒气:“那为什么不是她让步?”
秦旮旯苦笑不已:“我的好大哥,你在哪个朝代见过,胜利的一方还割地求和的?现在不就是这个道理?”
秦旯旯没有再说话,捏着下巴,一张脸阴晴不定。显然是在衡量利弊。
……
陈阿骨运气还算不错,挨了一顿毒打,又被毒蛇祸害,虽然有些东西被切除了,但至少命是保了下来。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杨苟林装模作样地来看过他一回,扔下一堆乱七八糟的营养品,便匆匆离去。
看着那一大盒精装版的八味地黄丸,陈阿骨的心情瞬间又不美丽了。自己那玩意儿都没了,还吃这个有什么卵用?这不讽刺人吗?
最近杨苟林的表现让皮老总很不满意,昨天居然当着他的面带回来一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这让他心中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他忽有一种想要干一票大的的冲动!想要不听命于人,除非自己有那个强大的实力!
此刻的博雅中学。
上课铃声响起,许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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