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政务。”
“中殿何时也开始关心朕的朝政。”
“皇上,臣妾只是就事论事。”
李舸一时有些怒意,丢下手中的木箸,再次回到正殿,来到沐挽裳的床边。
沐挽裳正是为了保住他的性命和江山,才会选择离开,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沐挽裳依然不离不弃,他发过誓,只会好好的爱她一个人。
是他背弃誓言,是他没有确认她的死讯,才会让她受了那么多的苦,都是他的错,即便沐挽裳会怪他怨他,他都不会退缩。
众位老臣久等不见皇上出来,“皇上,江山社稷为重。”
李舸依然没有走出大殿,沐挽歌有些心急,命绛珠去告知崔尚勇,亲自去请太后娘娘,或许会有用。
崔尚勇去了太后的寝宫,将事情的原委大致讲了一番,自然也说出了皇后的顾忌。
尹太后还是第一次见皇上如此任性,竟然连着他国皇妃,亲自来到景福宫,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让皇上连朝政都不上了。
见着榻上脸色苍白的华颜女子,容貌与沐挽歌有几分相似,五官更为精致些。
还记得刚刚沐挽歌的叮嘱,不可以让皇上对中殿生厌。
“皇上为何没有去上朝,这个女子又是何人?”
李舸没有想到,他只是一日不上朝,不管是老臣还是母后都来找他。
“母后,此女子,是朕此生挚爱。”
“为了一名女子,竟然不上朝,你究竟想闹什么?还不快去上朝。”
“母后,她为了朕付出了很多,朕不能够抛下她不管。”
“没有让你抛下她不管,身为帝王你总要上朝,才对得起黎民百姓。”
尹太后身子弱,动了真怒,气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李舸最孝顺,见母亲真的动怒了,沐挽裳还没有醒来。
“母亲您别气,朕这就去上朝。”
沐挽歌成功将李舸请走,尹太后被送回太后殿,看着榻上尚未清醒的沐挽裳。
姐姐说过她与聿王是一场交易,假的聿王妃,还是清白之身。
宴玖说姐姐是被**才会自尽,要弄明白她究竟是不是轩辕罔极的女人,如果姐姐真的失了身,就是她的弱点。
“去宣御医前来。”
御医匆匆忙忙的赶到,“娘娘有何吩咐。”
“一会儿诊脉,有什么尽管说,不用顾忌。比如是否失身,是否受孕,都要说的仔细。”
“是!”
御医为昏迷的沐挽裳诊脉,“此女却以失身,且有过一次滑胎。”
果真不如所料,她果真没有逃出轩辕罔极的魔爪,皇上竟然容忍她的不洁。要在皇上下朝之前,将沐挽裳弄醒。
“御医,不管用说明方法,将她弄醒,还要不被发现。”
御医取了银针,抬起沐挽裳的指尖,刺入她的指甲内。
沐挽裳只觉得指尖被针刺一般疼痛,从昏昏沉沉醒来。
“姐姐,姐姐你醒醒啊!”耳畔传来妹妹木挽歌的哭声。
沐挽裳痛得皱眉,缓缓睁开眼眸,“妹妹!”
“姐姐,你醒了”
沐挽歌哭得伤心,“挽歌以为姐姐死了,当初得知姐姐被**不堪受辱而死,妹妹与皇上都很伤心。姐姐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原来李舸知道他被轩辕罔极**,这正是沐挽裳最在意的事情。
沐挽歌见沐挽裳眸中泛红,“御医说,姐姐曾经滑胎,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他们都说姐姐自尽了,姐姐怎么会出现在新罗的。”
沐挽裳并未怀疑沐挽歌的恶意,“当日我逃走,被轩辕罔极抓了回去,后来有了孩子,在五个月的时候滑胎了,我在宴玖的帮助下逃出皇宫,被人抓到新罗。”
沐挽歌一脸的伤心与惋惜,“姐姐放心,皇上他一直对姐姐念念不忘,妹妹愿意让出皇后的位子,带着孩子远离皇宫。”
“妹妹,你说的是哪里话,如今你过得幸福,姐姐岂可夺了的幸福。你放心,我会离开,离开新罗的。”
沐挽歌拖着沉重的身子,将沐挽裳抱住,“姐姐,你一直都是挽歌最好的姐姐。”
李舸匆匆忙忙的下朝归来,见两姐妹抱头痛哭。
“裳,你醒了。”
听到李舸的呼唤,曾经那样真心的去爱一个人,不管当初李舸与沐挽歌是如何在一起的,她打算成全两人,该离开的是她才对,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妹婿,别来无恙!”
沐挽裳这个称呼,犹如凌迟,犹如如潮水夹带着冰棱漫过心房,冰寒彻骨,痛彻心扉。
“裳!你是在怨我违背誓言,当初我知道你的死讯喝醉了酒,酒后乱性才会有让另妹妹怀上孩子。舸真的以为你已经死了。”
沐挽裳心里又何尝不痛,李舸那般谨守礼法之人,竟然会酒后乱性,不过她相信李舸说的是真的,也不想纠缠。
泪水滑落眼角,声音哽咽,却是笃定,“陛下,沐挽裳是一个以死之人,就当沐挽裳不曾来过新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