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同主人禀告。
沐挽裳将炼制的蚂蚁灰装进药瓶,接下来要弄到酒才可以。
午后,轩辕罔极来到行宫,去见绯衣了解沐挽裳的近况,问明沐挽裳的情绪是否平稳。
绯衣道:“主人,绯衣擅自做主将孩子留在娘娘身边,娘娘情绪方才平稳,很配合治疗脸上的伤。不过娘娘偷偷炼制了蚂蚁灰。”
“蚂蚁灰!”轩辕罔极道。
“对,蚂蚁灰用酒冲服可以阻断女子的生育,有绝孕的功效。”
沐挽裳竟然猜到他的目的,想要不动声色,即便绝孕也不愿意在为他孕有子嗣,当真是恨之入骨。”气恨的指节泛白。
“可服用了?”
“还没有。”
绯衣从怀中掏出白玉瓶,“那药瓶就放在了娘娘的身上,这药瓶里面的煅烧的珍珠粉末,主人可以将之替换不被发觉。”
轩辕罔极将那药瓶接过,楚西昭炼制的药瓶都是一样的,不容易被发现。
“裳儿,你竟然又在伤害自己来报复朕,朕心甚痛。”
沐挽裳刚刚哄着两个孩子睡下,突然听到门口传来的响动,立刻竖起警戒,站起身来看向门口。
见轩辕罔极走了进来,面纱下是有些惊恐的眼眸,她害怕轩辕罔极将孩子抓走。
轩辕罔极一瞬不瞬的直视着有些游弋躲闪的眸光,“脸上可涂了药?”
“涂过了。”
轩辕罔极步步紧逼,沐挽裳抵在墙角,水润的瞳眸依然没有看他。
两个人之间离的很近,彼此的心却似隔着千山万水。
轩辕罔极抓住她的一只手,一想到她要服用绝孕药,自残身体也要报复他。
心里面就很痛心,手上不禁用上力道:“为何不敢看朕,朕就那么可怕?还是根本就不屑一顾!”
沐挽裳蹙起眉梢,被他禁锢的手腕都要断了,“皇上,煌儿就快醒了,你不希望她见到他的父皇是个穷凶极恶之徒!”
轩辕罔极唇角微微勾起,唇舌强势的吻上,攻城掠地般席卷着她口中的每一次角落。
双手探进她的衣裳,将她腰间的药瓶换掉,沐挽裳既不迎合也不反抗,只是木然的站在那里。眼角清泪落在他的脸上。
轩辕罔极松开她,“很委屈你吗?”
“皇上想要臣妾的身子尽管拿去,只是不要污秽了孩子的眼。
”沐挽裳闭上了眼,伸出手去接腰间的缎带。
被轩辕罔极按住,为何两人如此相互折磨。“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报复朕吗?朕只是做了身为男人该做的事,就那么罪大恶极。”
“皇上是属于天下人的,是大丈夫,而非丈夫!”
沐挽裳是说他不是一个好丈夫,盯着她的眉目,冷声道:“好一个而非丈夫,朕这几日不会来行宫,你要好好的养好身子,等着朕。记住,你的脸上若是还有疤痕,朕便会在那孩子的身上补上一刀。”
冰冷的话透彻心扉,轩辕罔极还是不肯放过孩子,她也逃不过侍寝的命运。
轩辕罔极离开房间,从袖中掏出白玉药瓶,将里面的药粉倒掉,直接丢进了碧湖之中。
朝中还是有一件喜事传来,与蛮胡交战双方势均力敌,一直在僵持,偶有胜负,前些时日边关传来捷报,萧逸尘在边关打了一场胜仗,重挫敌军,终于迎来转机。
还有一件事,便是萧觇与萧逸尘之间发生矛盾,造成军队内部分裂,萧逸尘一怒之下将萧觇斩杀。
借着萧逸尘的手将萧觇出去,至此朝堂尽数在掌握之中。
刚刚回到皇宫,便迎上萧贵妃萧竹音,她是得知父亲身死的消息,心中哀伤。等御书房的门口,直接将皇上的銮驾拦住。
跪在地上,“臣妾见过皇上,求皇上为臣妾的父亲做主啊!”
萧觇被斩杀在军帐,轩辕罔极完全可以将萧竹音废除,萧竹音打理后宫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在沐挽裳未回宫之前,不会废了她的贵妃衔。
轩辕罔极眉目阴冷,声寒透骨,“萧妃,你本是罪臣之女,竟然胆敢阻拦圣驾,你这贵妃也不想当了。”
“臣妾之罪了,冒犯圣驾。”
轩辕罔极看都没有看萧竹音一眼,命人起驾去御书房,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萧竹音看着皇上銮驾走远了,方才起身。
皇上大兴土木为皇后修建行宫,听说皇后娘娘已经回到京城,她后宫的权利怕是又要交出去了,她真的很不甘心。
没有了萧家的背景,她这个贵妃也就形同虚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