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坏事。”
“皇上,不如大哥去会一会古拙那老家伙。”哥舒梵自告奋勇道。
哥舒梵耿直怕是要坏事的,“不,皇嫂刚刚诞下孩子不久,你不能走。此事不急,用不着兴师动众。”
既然哥舒蘅如此说,心里面应该已经有了想法,“皇上的意思是?”
“既然漠北连年受灾,过了年咱们派些人去指导他们如何增产,暗中调查,如此也免生怀疑。”
哥舒梵没想到当初玩世不恭的弟弟,成家立业,当了皇上之后你也成熟沉稳多了,“好!就这么定了。”
沐挽裳此时正在哄着小七五岁午睡,这几日孩子有些不听话,不愿随着太学的师父去学着做学问,只想每天粘着她。
沐挽裳是觉得不可以助长孩子的坏习惯,哥舒蘅却是比较偏袒孩子,认为小孩子就该好好的玩耍。
哥舒蘅索性将师父也辞了,一有空就会陪着孩子玩耍。孩子累了,趴在沐挽裳的肩上睡着了。
太史芸在宫里无趣一直陪在沐挽裳的身边,陪着她作伴,沐挽裳将孩子放在榻上。
一直觉得太史芸似乎没有大婚之前的天真和喜悦,她们大婚也有几日,太史芸似乎有意无意的躲着傅仇。
“芸儿,随本宫来。”
沐挽裳将太史芸拉入偏殿,孩子有良辰美景照看沐挽裳根本就不担心,她是见着太史芸心事重重愁眉苦脸的,根本就没有新婚燕尔的甜蜜。
“芸儿,可是葵水之期来了?”
太史芸没想到沐挽裳会问如此私密的事情,她与傅仇大婚的第三日便是葵水之期,只是淡淡摇头。
“已经过了。”
“那你为何心神不宁,还躲着傅仇?”
她脸色羞红,实在无法说出口,支支吾吾的,沐挽裳是过来人,孩子都三岁了,试探道:“可是闺房的事?”
“嗯!”芸儿点头道。
如果是闺房之事,她的初*夜是被轩辕罔极强迫夺走的,她当时对轩辕罔极恨之入骨。
“难道傅仇动强了。”
“不是,是芸儿害怕。”
沐挽裳终于知道事情的根源,大概是傅仇太饥渴,没有顾及到太史芸的感受,吓到她了,又因为太痛,让太史芸对男女之事产生厌烦。
“芸儿,你别怕,你可以将你的感受说给傅仇听,而不是这般躲着他。”
“衍儿!”殿内传来哥舒蘅的呼唤声,沐挽裳还想与她说几句私密话开导她,没想到哥舒蘅回宫了。
太史芸更是羞愧的匆匆忙忙奔了出去,哥舒蘅很是不解,“衍儿,你们在说什么?为何她竟然跑了。”
她们两人是夫妻,却从未有过闺房之乐,沐挽裳也从不开口提起,如今太史芸的事,还是需要有人点醒,太史芸未必会同傅仇讲清楚。
让她同哥舒蘅说那样的事也是难以启齿,“是傅仇吓到芸儿,芸儿害怕一直躲着傅仇。”脸色已经有些微红。
哥舒蘅恍然,心口差一点闷出一口老血来,从前守在勾栏门口,傅仇也见过各色男男女女,竟然连软玉温香,怜香惜玉都不懂。
“朕有办法!”
哥舒蘅去了书房,在暗格里取出一本册子,里面是春宫图,从前收集来的珍藏本。
如今翻看还是让人血脉贲张,气血上涌,许久未有那种感觉,难道说他的身子已经在好转吗?
沐挽裳见哥舒蘅久久没有回来,于是去了书房,“皇上!”
却是被哥舒蘅直接拉住,将她抵在书架上,沐挽裳有些惊吓,见他脸色有些微红。
“皇上!你这是怎么了”
哥舒蘅温柔的唇吻上了她娇艳的樱唇,动作很轻柔,沐挽裳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如此,缓缓的闭上眼,她们以是夫妻了。
良久,哥舒蘅却是松开了唇,他有冲动却是根本没有反应,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废人,心中懊恼沮丧。
“皇上!”感受到哥舒蘅的异样,沐挽裳唤道。
哥舒蘅隐匿了眸中的痛苦,笑的明朗温柔的吻上她的额头,“衍儿,如果傅仇像朕这样温柔,新娘子就不害怕了。”
哥舒蘅捡起地上的册子,用袍袖遮住,“朕这就去找傅仇,告诉她女人是要放到手心里疼爱的,而不是粗鲁占有。”
沐挽裳看着哥舒蘅笑着离开,知道他的心在滴血,明明感受到他身子那一瞬的僵冷,毕竟那种事关系到男人的尊严。
曾经风流的哥舒蘅如今变成如此模样,都是因为他为自己解毒,将他的血换给自己,才会害的他武功尽失,心里面充满了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