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胜男一直陪在轩辕罔极的身边,帮助他研墨,天色已经不早了,阮胜男有些困意。
他已经派了夜铮跟在李明秀的身后,已经去了很久,还没有消息前来,见阮胜男有了困意。
“皇后,若是困了,就回寝殿吧!朕还需要一些时辰。”
轩辕罔极好不容易搬回凤栖宫,她怎么可以独自一人去睡,熬上一夜也无妨,只要白日里补眠也是一样的。
“臣妾不困!”继续研墨。
轩辕罔极继续批阅奏折,听到殿外急促的步履声,张德顺慌慌张张的奔了进来。
“皇上,夜将军求见!”
“进来吧!”阮胜男是知道夜铮与萧逸尘是轩辕罔极的左膀右臂,深夜来此定是有军机要务,女子不得干政。
“皇上,臣妾该回避!”
轩辕罔极见阮胜男要走,“皇后,这件是同皇后有关,还是留下来听夜铮都说了些什么?”
阮胜男心中迷惑,刚刚轩辕罔极对他还一副和颜悦色,如今神色竟然变得凝重,并未离开。
夜铮从殿外走了进来,直接跪在地上,“皇上,薄嫔以死,从薄嫔的尸体上找到银针,杀人的凶手人赃并获。”
“将人带上来吧!”
殿外,李明秀被人封了穴道扛在肩上,直接丢在地上,阮胜男脸色很难看,知道事情败漏,却不能够承认是她做的。
“皇上,是什么意思?”
轩辕罔极瞳眸骤然紧缩,森森寒意如针,“皇后的人被抓个人赃并获,还不承认。丽妃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被皇后除掉的。皇后还派了人去杀人灭口。”
皇上早有预谋,李明秀还没开口说话,阮胜男不知道轩辕罔极是不是在诈她,“臣妾不知道明秀都做了什么?”
自己做错了事情,还想要推到奴才的身上,证据确凿还敢抵赖。
“夜铮,将人解开!”
夜铮上前,将李明秀解开,李明秀是被人抓住人赃并获,阮胜男并未承认,索性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皇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明秀一人所为和皇后一点关系都没有。当初明秀在御膳房杀了那几个奴婢,也是为了维护自己的主子。”
“皇上冷落皇后娘娘,娘娘未曾说过一句怨言?娘娘每日在宫中处理后宫政务劳心劳力,后宫的人却是在传着各种谣言,中伤皇后娘娘,丽妃更是恃宠而骄,娘娘可是蛮胡的公主,嫁到大胤之后,孩子没了,还要受到如此苦楚,明秀实在看不下去,才会瞒着娘娘除掉丽妃腹中孩子,皇上要惩罚就惩罚奴婢一人好了。”
李明秀一副大义凛然,阮胜男却一句都没有替李明秀开脱,阮胜男知道轩辕罔极就是要抓她的把柄,只能够让明秀承受一切。
阮胜男还真是能够忍,“好一个忠仆,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可惜你没有一个仗义的主子,既然你已经承认一切都是你做的,来人将她拉出去乱刀砍死,剁碎了丢进鱼塘喂鱼。”
阮胜男终于忍受不住,轩辕罔极竟然如此的狠毒,跪在地上为明秀求情,“皇上,明秀她从小在臣妾身边长大,皇上饶她一命。”
“那谁来饶朕的孩子一命,薄嫔的命还抵不上你一个奴才。朕也要给丽妃一个交代。来人”
阮胜男从地上站起,护在明秀的身前,不再求他,只是浑身颤抖,冷冷看他,“皇上,一切就没有皇上的错吗?皇上既然已经洞悉明秀的阴谋,只要派人去保护薄嫔,她就不会死。皇上才是始作俑者。”
“皇后,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竟然将所有的事情赖到朕的身上,真是无可救药。”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双方僵持,萧逸尘还未从西番归来,还不是同阮胜男彻底翻脸的时候,“你说朕不念及与你的夫妻之情,朕可以不处罚你,也可以不杀她,但活罪难饶,来人将此贱婢武功废去,挑断他的手筋和脚筋,免得再害人。”
阮胜男怒道:“皇上让她生不如死,岂不是更残忍。”
话音方落,耳畔传来李明秀凄惨的哀嚎声,夜铮瞬间拔出长剑,冷冷的剑锋划过,明秀的脚踝和手腕,刀剑入鞘,不染血刃。
阮胜男直接跪在地上,看着已经痛得晕死过去的李明秀,“明秀,明秀!”
“将东西收着,从今日起朕搬入御书房。”
张德顺忙不迭整理着算上的奏折,眼角的余光看着躺在地上的李明秀,她害玉岫双腿废掉,如今完全成了废人,罪有应得!
西番,天气渐暖,天音坐在院子里,在夏江的坟前,一坐就是一整天,绯衣早就已经习惯了。
这么多年了,她越来越越冷漠,即便是面对绯衣,几乎一整天也说不上一句话。
扑啦啦!一只灰色的信鸽落在窗前,是主人来信了,绯衣将那竹筒取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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