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收,日后说不定会生出祸端!”
苏青立在石桥上,迎风而立,白发飞扬,他点点头,好整以暇的说道:“我知道,不过,此人命相特殊,与那华英雄为宿敌,我留他一命,不过是想看看,他最后会有何改变,是否生死依旧,天命难违!”
一旁的命煞听完再无言语,但她跟着苏青走了没几步,忽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苏青笑了笑。
“说吧!”
如此,命煞才敢开口。“先生,那核弹威力巨大,当年美国可是曾在东瀛投下过一颗,已非人力所能抗衡,毁天灭地都不在话下,您是否……”
苏青头不偏,目不斜,继续走着,嘴里却是说道:“本座此举,只是为了一借那核弹威能,助我办成一件大事,何况,核弹的威力,我也不是没有试过,今时不同于往日,我势在必行!”
不过几步,命煞忽觉自己竟然又到了那座高楼上,而苏青又坐到了椅子上,瞥了眼湛蓝青天,苏青喃喃道:“既然破碎虚空可行,我又何必听从别人的安排!”
“唰!”
一道乌影,猝然自一旁震空而起,落到了苏青的面前,正是那乌木长匣,匣中寒气森然,令人望之生寒。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苏青问的是命煞。
“属下不敢!”
命煞忙道。
“呵,这有什么不敢的,不过是我的兵器罢了!”
苏青说着,右手已扶在匣上,但下一刻,命煞就吃惊的发现,苏青的掌下,竟有一缕缕腥红血水淌出,像是破开了一个窟窿,血水已自那长匣缝隙中流入,且不曾浪费一滴,俱是一股脑的沁入了匣中,如被一只恶兽吞噬。
恍惚间,那长匣似启出一条缝隙,匣中之物,亦露真容。
命煞也已看见,那好像是一柄柄刀剑。
而那流淌进去的殷红血色,如受牵引,只将那些刀剑从头到尾淋了个鲜红,可转眼,血色竟然沁入剑中,不见踪影,神锋饮血。
命煞心头大震,眼前人竟然以血沐剑。
她依稀听到,那些刀剑竟然无由而鸣,仿似活物,争鸣不休。
如此诡异场面,却让她不禁想起一些记载,传闻中国自古流传有苗人的养蛊之法,乃是囚世间毒虫于一盅,以血为引,令群虫互噬,待到只余一虫,便是蛊成之日,而此虫更是吞噬了其他毒虫血肉,变得毒中至毒,世所罕见,威能无穷。
可眼下,苏青竟是将那数柄神锋共困一匣,终日以血沐润,又是否亦是与那养蛊之法一般?
苏青扶匣而坐,只是那匣中刀颤剑鸣之声却愈发剧烈,以致长匣都似在跟着震颤不止。
“砰!”
却见一声闷响,苏青已收回右手,命煞定睛一看,他掌心果真有一道深深血口,仿似被刀剑劈斩而出,只是,却见苏青若无其事的伸手一拂,那原本皮开肉绽的血口,转眼,竟然就已消失不见,好不诡异。
而那原本震动的长匣,待到苏青收手,竟然也消停了下来。
当真好不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