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要诬赖说是我陷害你的吧?”
随即捏着帕子抹了抹根本脸上根本没有的眼泪:“想来也是我命苦,原本前几日爹突然说小时候给我和丁辉订了亲,我想着既然有婚约,那自然该嫁,甚至大哥都打算跟丁家那边商量了,年后就成亲的,可谁知,谁知他竟然做出这等荒唐事来,竟然暗自跟自己的亲姐······这亲事,我如何敢要?!”
丁氏气的破口大骂:“呸!分明就是你故意的,分明就是你这个贱丫头故意要害我!那水······”
季心禾无辜的道:“说话也要有证据,今日丁辉来,说是要找我培养感情,我们是在娘的屋里见面,什么东西都是娘准备的,我也都是听从爹娘的意思来,只是丁辉很是嫌弃我,还将我赶出来,我原本伤心,哭着回家去。
后来没多大会儿,便传出了娘和那丁辉的事儿,看来丁辉今日说是来看我,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娘真是害惨了我,今日丁辉竟然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我若是当真嫁过去,那算什么了?”
丁氏浑身都在发抖,想要反驳,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季心禾这一套说辞天衣无缝,她要想推翻她的说法,除非说这水里下了药的事情,但是这下药的人是她,她怎么能说?
而季心禾也是料定了她不敢说,所以才敢胡编乱造,将她和丁辉的“丑事”给板上钉钉了!
村民们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可怜心禾丫头,平白无故的被糟蹋了名声呐。”
“啧啧,我活了一辈子的人了,竟头一次听说这等不堪的丑事,丁氏竟然还想让自己的继女嫁给跟她有染的亲弟弟,这,这,这成何体统?!”
季东直接站出来怒道:“我季东的妹妹,还不堪到这种地步,要嫁给这等肮脏丑陋之人,季家和丁家就算从前有婚约,我季东如今也是如何都不会认的了,还请里正做主,一定要为我家妹妹讨回公道!”
既然有了婚约,自然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是里正,也无权干涉什么,可此时却不同了,丁辉和自己的姐姐做出这等丑事,还明目张胆,事情发生在杨罗湾,本来就是打了杨罗湾的脸,让杨罗湾名声毁尽,身为杨罗湾的里正,又怎么能纵容丁辉这“骗婚”的祸害糟蹋自己村里的清白姑娘?
现在已经不是家事的问题,而是上升到了村的面子或者是衙门里的官司问题了。
里正沉着脸,阴沉的道:“这婚事,别说季家不能认,就算是杨罗湾,也绝不能认!杨罗湾的姑娘,还不至于下作到这种地步,若是你们丁家有何不忿,只管让你们里正来找我,大不了我们对簿公堂,看看是你们村丢脸,还是我们杨罗湾!”
里正这话一出,村民们也跟着喊了起来:“混账丁辉!滚出杨罗湾!滚出杨罗湾!”
一边喊着,还一边扔烂菜叶子。
丁辉吓的半死,完全没弄清楚情况不说,此时更是连解释一句的功夫都没有了,直接屁滚尿流的抱头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