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惩处,让我们付出的代价。”虚离子点头。
“那掌教的意思是?”大长老闭眼沉思片刻,终究是无破解之策,最终请示掌教,这或许也是一个信号,从此这太玄门,他将退隐,再不话事了,算是为此次罪恶付出代价吧。
虚离子点点头,最终道:“我想了许久,此事已经别无他法,此番过来便是想和诸位商量一下,我太玄门最多能挑几人?”
他这话一出,大家心里都有数了,挑少了,肯定不行,那在殿下看来,是不尽心,而挑多了,又承受不住。
……………………
……
墨白独立,负手望苍穹!
虚离子带着六个竹叶门宗师而来,三米之外,便已停驻脚步,行礼:“殿下!”
墨白转身,眸光一扫他身后那低头沉默的六位宗师,眼中闪了一下,六个,以太玄门的实力,这也是极限了,看来他们心里还是有谱的。
六人低头拱手:“殿下!”
“选好了?”墨白这才看向虚离子,淡淡问了一句。
虚离子忙道:“是,太玄门虽在殿下帐前效力,可却奈何人力皆不足,如今殿下垂帘,老臣欲邀山竹道兄等六位道兄一起为殿下效力,不知殿下可否恩准!”
墨白又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再次转身,挥了挥手。
虚离子见状,对那六人一拱手:“六位师兄请!”
六人眼见明王对这姿态,不消问,自是咬了咬牙,眼中苦闷!
但又有谁敢再多说一个不字,皆暗自默念“忍字心头一把刀”。
借着虚离子客气下台,随即躬身,朝着墨白一拱手,退下到一边。
虚离子自己则没走,也不敢走。
墨白不出声,虚离子踌躇片刻,砰的一声双膝跪地,朝着墨白叩首:“殿下,老臣自知有罪,只求陛下念在犬子对殿下一片忠诚,鞍前马后的份上,给我太玄一门戴罪立功的机会,老臣愿一死以谢殿下大恩!”
“死?”墨白没有回头,嘴角轻启,声音清淡:“本王从昨夜到此时,手下已经斩了不下十条宗师性命,你告诉本王,在道门之中,财侣法地,你能比与其中哪一个相比?”
虚离子满脸苦涩,嘴唇张合几下,最终道:“老臣……老臣……老臣有一个为殿下尽忠的儿子。他们……他们没有!”
墨白身形一震,缓缓转过身来,盯着虚离子的脸一动不动。
虚离子满面通红,不敢与墨白对视。
很明显,墨白也惊奇于这老鬼竟然如此不要脸。
盯着这老鬼看了半晌之久,墨白才终是沉声道:“本王必须警告你,本王虽然念旧,但却绝非容人欺之以方!”
“老臣不敢!”虚离子九十高龄,却连连叩首,每一下都声响颇大。
墨白没有阻止他,半晌之后,那深沉的脸才终于慢慢淡了下来:“希望你能记得这一次,本王不杀你,不是本王杀你不得!”
“殿下道法万千,修为可追日月,老臣微末之资,不配与殿下相提并论!”虚离子满头冷汗连忙道。
墨白不理他,继续道:“也不是本王无人可用!”
“凭殿下身份之贵,道行之精妙,德行之仁厚,只需一声令下,天下英雄,定莫敢不从!太玄门何足道哉,皆乃殿下恩赏,方才有效力之机会!”虚离子又道。
墨白再道:“更不是杜鹃的性命无关紧要!”
这一次,虚离子没能马上应答,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能抬起头来看着墨白请教。
墨白正色:“别以为本王灭了竹叶门,只是一时心头之恨,不怕告诉你,杜鹃若真死了,你信不信,本王便屠尽一百零八山,杀到世间无道门!”
虚离子吓的瞬间低头,脸色惨白。
墨白仰天,眼中杀意仍在爆闪:“区区竹叶门,何敢与明珠百千万百姓相提并论,竹叶门没了,世间百姓可曾有半点影响?而杜先生若亡于京城,已经深陷敌手的明珠必将更加黑暗!本王说过,绝不因为私人恩怨针对道门人士,但你记清楚了,在本王眼中,本王虽也自承道门身份,但本王绝不会认为修道中人比百姓之命更重,如今天下,谁有大功于国,本王便誓死保之。你敢坐视杜鹃被杀,便是拿明珠百姓的命开玩笑,是在坏本王生生死死,手下无数忠魂打下的局面,你说杜鹃之事,本王杀不杀得你?”
“老臣罪该万死!”虚离子还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