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卫生间房门外,传来一阵争吵着声,不仅仅听力敏锐的王轲听得清清楚楚,就连刚刚洗好手,准备抓起毛巾擦手的皇甫欣柔,都听得清清楚楚。
霎那间,皇甫欣柔绝美的脸庞上浮现出愤怒的情绪,快速瞟了眼王轲,然后抓起毛巾胡乱擦了擦手,然后看着王轲打开卫生间的房门,顿时朝着外面大步跑去。
皇甫欣柔的面sè变化,被王轲快速捕捉到,顿时,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惑之sè,毫不迟疑的跟着他朝着外面大步走去。
客厅之中,张月娥正满脸怒气的看着一个满脸无赖相的中年人,大声叫道:“钱都给你了,你怎么还不走啊?你如果想要吃饭,到外面找个饭店去吃,今天家里不方便留你吃饭!”
那名中年男子忿忿不平的叫道:“我说大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给我的这些钱,还不够我喝酒的,而且我有几个朋友,还等着我去打牌呢,这么点钱,我过去还不得被人家给笑话啊?如果你再给我……呃,你再{ 给我五千块,我保证立即转身就走,就算是你强行挽留我在你们这里吃饭,我都不会留下的!”
“你……你无耻,我和你姐夫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钱?你三番两次,隔三岔五的就来要钱,我们两个人一个月的工资,加起来才八千多块钱,加上人情礼节,能剩下几个钱?这家里的房子,这里面的装修,全都是欣柔那孩子给的钱,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往你这个无底洞里塞啊?五千块?你还真敢开口,赶紧走,别再让我看到你。”张月娥怒气冲冲的指着中年人,强压着声音叫道。
皇甫超不知何时,手指缝里已经夹起一颗香烟,站在一旁一口一口的闷声抽着,他的脸上充满了怒气,但是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中年男子转头看了眼放在不远处墙角处的一堆礼物,顿时眼睛一亮,大步奔过去的时候,快速翻了一遍,这才转身对张月娥笑眯眯的说道:“我说大姐,这样吧,你再给我两千块,两千块就够了,这两箱酒呢,我知道姐夫好喝酒,就给他留下一箱,我自己搬走一箱,怎么样?嗯,你不说话就这么定了。 . .”
张月娥被中年男子差点把肺给气炸,颤抖着抬起来的手指,指着中年男子,嘴唇哆嗦着想要开口骂人,可是努力了几次,都没有骂出声音。
埋头抽着香烟的皇甫超,突然开口说道:“月娥,去屋里拿钱,给他,打发他走。”
张月娥呼吸一滞,看着丈夫脸上的怒容,顿时一起凄苦之sè从她眼底闪过,转身就要朝着卧室方向走去。
“妈,你不能再给他钱了!他现在的胃口越来越大,早晚你们会被他给拖累死!他都那么大的人了,整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竟然还好意思厚着脸皮整天找你们要钱。不能惯他,否则他永远是这副德行,再过个十年二十年的,他年纪一把大了,难道你们还要给他养老啊!”皇甫欣柔快速冲到张月娥面前,拦住张月娥的脚步,大声叫道。
那名中年男子听到皇甫欣柔的话,顿时面sè不善的叫骂道:“我说臭丫头,大人说话,你这个黄毛丫头插什么嘴?我再怎么说,也是你舅舅吧?哪有你这样对待长辈的?真是没大没小,一点礼貌都不懂!哼,你还好意思张嘴,上次你给我的那两千块,里面竟然有一张假钱,我打牌的时候,被一个哥们给认出来了,结果差点因为这一张的假钱,和我翻脸。”
皇甫欣柔听着中年男子的话,她那冰冷的脸庞上,顿时浮现出愤怒之sè,和她母亲一样,因为太过愤怒,竟然此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张月娥和皇甫超,夫妻二人敏锐的察觉到王轲来到大厅,两人几乎是同一时刻转头看向王轲,脸上硬生生的挤出一丝笑容,对着他点了点头,这才齐齐怒目看向中年男子。
张厚德,张月娥的亲弟弟,也是老张家唯一个男丁。
因为从小就被家里宠着,他都二十多岁了,家里还不让他出去工作,三流大学毕业后,就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可是他的父母不但没有对他责备,反而更加的宠溺他。
一直到他将近三十岁的时候,父母双双去世,本来有父母养着的他,突然失去了财源,所以他开始不断地找两个姐姐讨要钱财。
开始几年倒还好一些,他虽然整天要钱,但数目都不是很大,可是那几年之后,他的胃口一次比一次大,导致二姐和他翻脸,从此再也不让他登门。
这个大姐心软,哪怕是再怎么恨铁不成钢,可是知道弟弟的xìng格就这样了,也只能忍着,不断地供他钱花。
她没有想到,最近这两年,自己这个弟弟竟然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前段时间他和别人赌博,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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