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王轲浪费了大量的口舌,让弟弟相信自己是做生意赚了大笔金钱,而不是用为非作歹的手段弄到的不义之财。
“哈哈……我就知道我老哥是最棒的!既然这都是老哥你努力赚的钱,那弟弟我花起来可就有胆量了,两年……不对,一年,我决定用一年的时间把这些钱全部花光。呃……如果一年时间太少了,一年半也行,以前都是看着别人花钱如流水,看着别人装十三,这次你弟弟我也终于有了资本。”手机里,传来王睿喜滋滋的嚎叫声。
王轲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转头又返回到银行里,大声笑骂道:“十万块?你竟然要花一年半?咱还能再有点出息不?我再给你转四十万,这五十万,你必须给我半年内花完,如果花不完,以后我断了你的零用钱。”
直接挂掉电话,王轲又给弟弟王睿转过去四十万,这才笑眯眯的离开银行。
他倒是不害怕弟弟会养长那种花钱如流水的纨绔子弟,毕竟从小的生活条件,便是过着穷( 苦的rì子,弟弟王睿心里一定会非常的清楚,所以他会珍惜每一分钱,就算是自己逼着让他花天酒地的享受,恐怕他也做不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王轲以前相信一句话,能花钱就能赚钱,毕竟想要花钱就要有资金来源,所以就要一门心思的想办法赚钱,除非是那些从小锦衣玉食的富二代,靠着家人的提供,大手大脚花费而不知道父母赚钱的不容易。当然,他并不是指所有的富二代,那些聪明的富二代富三代,他们在现有的经济基础上,父辈的人脉基础上,能够借用的权利基础上,不出风头的闷声发大财。
“我敢和老天爷打赌,王睿他要是能够在半年内花掉这五十万,自己朝正北方向磕三个响头。”
王轲脑海中想到这个问题,顿时暗暗一乐。
兄弟两人之前的电话聊天,让王轲心中充满了温暖,尤其是弟弟不让自己做什么违法的事情时候,那语气中流露出来的深切关心之意,让他很是满足。
接下来的时间,王轲又开始忙碌起来,一方面和表哥苏人杰一起联系新成区郊外的地皮,和私人商议购买价格,一方面联系建筑团队,帮着表哥开始练习建立美味酒楼的材料问题,他已经把一千万打进了表哥苏人杰的账户里,并且他通过关系,在县委一号人物赵宝刚的帮助下,从银行贷款两千万,再加上昌吉市白若尘那里打过来的钱,再加上李若溪从美味酒楼转过来的资金,在短短五六天后,王轲手中已经足足有七千多万。
凤城汽车站外,王轲一边抽着香烟,一边朝着汽车站的出站口看去。
“哇哈哈,我说王轲混小子,咱们可是足足有将近两年没有见面了吧!是不是发现兄弟我又变帅了?”带着几分轻浮的大笑声,从汽车站出站口传来,一名剔着平头,长相五大三粗的青年,穿着足有好几个窟窿的牛仔裤,黑sè贴身背心,白sè运动鞋,右手抓着一个迷彩旅行包,用力张开了双手。
他就是王新社,王轲的好兄弟加死党,一个从小到大就非常自恋的家伙。
王轲伸手把手中的烟头弹出去,笑眯眯的迎上去,和王新社来了个大大的拥抱,这才互相松开对方。
“我说你小子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真是个超级自恋狂。哟呵,你这家伙又长个了?原本你比我还挨了三公分,现在你小子竟然足足有一米八五以上?难道你吃伟哥吃多了?下面没效果,都长到个头上来了?”王轲笑哈哈的叫道。
王新社翻了翻白眼,伸手从那裤兜里抓出一包十四块钱一包的红杉树小贡品,抽出一颗塞进王轲手中,给王轲点燃后,自己才点燃一颗美美的抽了几口,然后举起手指缝里夹着的香烟,感叹道:“他nǎinǎi的,如果不是见你,哥们我还不舍得抽那么好的香烟,每个月赚他个好几千大洋,结果都被那个女人给挥霍干净了。”
或许是觉得自己有些跑题了,他才哼哼两声,把手里的迷彩旅行包丢到王轲怀里,笑嘿嘿的嘟囔道:“反正已经散伙了,哥们我以后留着钱干嘛?留给下一个挥霍的女人?拉到吧!我还不如自己好好享受享受呢!王轲,现在哥们我有型吧?天天给人家送货,我这浑身可是练了一身的肌肉块,如果我再这里脱的光溜溜的,恐怕会迷死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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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王轲拎着王新社丢过来的迷彩旅行包,故意装出要踢他的姿势,这才笑骂道:“我发现你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不要脸啊!得嘞,你要是敢现在脱的光溜溜的,今天晚上我请你风流快活去,咱们去最好的同仁居吃喝,完事再唱KTV,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找几个如花似玉,迷死人不偿命的妹纸快活下,怎么样?我的建议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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