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皇绯剑动用了异能,现在的战况可能还会有所不同。
压制异能,只使用剑术——这样的想法已经成为了自我束缚的道具。
但是在不停的战斗当中,对秘银大剑的理解也在不停深入。
锋利的程度,坚固的程度,单位重量,阻力,能量的传导……
不需要详细理解细微构造,现在只需要一步步地积累熟练度,当能够将手中的武器彻底理解之后就自然而然的能够附加切断的力量。
皇太一也吐槽过“简直就和游戏一样简单随便”,本身其实属于一种不可思议的现象,这个和邪神有很大关系,好在没有什么不良影响。
机娘看上去完全没有受伤。
它从倒地状态起身的动作完全是漂浮在空中做完的。
的确撞到岩石的时候有落在了地上,不过那个只有很短的一点时间。
就如同厌恶着大地的污浊,就连一秒钟都不愿意触碰。
背后歪掉的刀刃羽翼重新回归原位,这个做法不像是能够对战斗起到什么帮助,也不像是心中的某种执着。
可能只是一种按照数据执行的行动方式。
“你的对手就是在下!无意义的杀戮只是外道,并非剑士所为……你……你能懂说话吗?能听懂就请你先住手。”
皇绯剑还没怎么弄懂机娘的本质,还抱着一丝与它进行交流的希望。
尽管她已经从对方的剑之中感受到了一种冷酷无情,用一个常见的词语来形容,就是杀戮兵器。
完全符合字面的意义。
大叔之龙的状态依然不好,至少短时间内没有办法再起,挂倒是不至于挂掉。
机娘默不作声地切换了自身的形态,手臂上紧凑叠在一起的利刃叶片展开,收回,手部的大剑从中央分离成左中右三片,分别位移到手的不同位置,成为了倒三角形的利爪。
同时从它的膝盖关节,足跟,手肘的部分弹出形状更接近尖刺的刃物,全身都可以当做武器杀人。
皇绯剑沉着冷静地调整呼吸,准备迎战。
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现在的体温很正常,皮肤也没有变色。
燃烧起来之后就没有尽头的灼热之力在内心的抑制之下始终没有沸腾,犹如一湾没有波纹的潭水。
只用剑术的技巧一决胜负。
其余的皆是无用之物。
面包车附近。
班长还在思考这么一个忽然冒出来的东西到底有什么目的才当场开战,正常讲凡是都该有目的。
“老夫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恒河沙没有表情的脸上也看得出沉重的严肃之意。
“行啊。”
班长想都没想,一口答应。
“直接答应吗?”
“如果一个人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不答应的话,就是害人性命,虽然我自己不觉得害人这种事会有什么压力,但是啊,这样做的话一定会被某个人讨厌的,详细说说如何?”
班长无奈地笑了笑。
“如此这般……”
恒河沙将自己的请求详细而尽量简短地说了一遍。
“认真的?这可不是支付代价这么简单。”
班长在开口之前轻轻吸了口气。
有点超出了预料。
“没错。”
最简单的回答,正是无可逆转的意志的证明。
“好吧,那我就答应了。”
班长在回应的同时,脑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
两人之间达成了一致。
战场。
兵刃交加。
秘银大剑看上去比机娘的利爪要笨重很多,可是每一次攻击都是皇绯剑占据了主动。
机娘只能不断后退或防守。
它对皇绯剑的攻击能够做出正确判断,但是结果和与皇太一对战的时候是一样的,自身的力量导致判断无法以完美的形式进行操作,任何理论上的东西只要无法在实际中实战就等同于不存在。
皇绯剑每一次攻击的速度都比上一次更快。
肌肉,神经,甚至意识,都在不断的加速。
在速度上升的途中,身体的机能随着一同爆发,力量和精准的程度也会一同提升,尽管只能持续很短的时间。
杀人的话,已经够了。
恒河沙传授的剑技五心碎狂,让皇绯剑以更加强力的姿态施展出来。
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上升了不止一个层次。
在第三次攻击的时候,机娘的肩部就已经被大剑擦伤。
它的躯体不是坚不可摧,会受伤就意味着能够被杀死。
人如此,它也是如此。
皇绯剑所施展出的力量还只是开始。
大剑的威力和攻击范围都非同小可,就算是没有命中的一剑,出招事所能够制造出的威胁范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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