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殿下若说其贤?呵呵呵......”宫女姐姐笑着摇了摇头:“说仁孝倒也还能说得过去,不过,皇后仅诞三子,此中取一,怕是若陛下动念,到头来,太子之储位还真要落到他的手上。俊郎此番一说,虽然起不到甚子作用,却在殿下的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
种子是会发芽的,会生根的,也会长大,总会长成一颗参天的大树,不过,我所要求的并不高,我也知道自个不是玩阴谋的料,这些事,还是交给宫女姐姐来处置为好,我首先要做好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长安城外,纵马在干净整洁的水泥大道上,远远的就瞧见了一加牛车,车上的两个身影很是熟悉,我仔细打量了两眼,这才瞧清楚,果然是熟人:不就是袁道长和流霜小道姑吗?
我打马奔前,袁天罡听到了身后的疾速的蹄声后扭头回望,正好瞧见了我。示意流霜停下了牛车,很是潇洒地跳下了牛车,拂尘一甩:“哎呀,原来竟然是遗爱贤弟,贫道还真没想到,能在这儿撞上。”
“俊有礼了,道长这是欲往何处而去?”我跳下了马,朝着袁道长先拱了拱手笑道,一歪脸,流霜瞧见是我,小嘴撅了撅,有些不情愿似地朝我行了一礼,我赶紧还礼。
袁天罡与我缓步而步,轻抚着长须笑道:“呵呵,贫道这不正想再忠魂祠瞧瞧吗?那里可都是老夫观中之人,都好几天没去打理了,若是任由着这些小道士,还不知道会不会闹出事来。”
“此话说来,俊还得多谢道长援手之恩,不然,这忠魂祠便是有了,也难有料理之人。”我也笑着答道。
袁天罡看了我一眼,呵呵一笑:“此处已离院门已近,不若我们缓步而行,边走边谈如何?多日未曾与贤弟相见,今日,倒有许多话想好好跟贤弟聊聊。”还好,老家伙总算是改了口了,不再称为我道兄,想想也是您老人家都多大了,我才多大?占了个口头上的偏宜对我来说可没有半分的好处,劝了好些回,袁道长总算是知趣了,不过,瞧他面有忧色的模样,想来又是心中有事,我也很好奇,这老家伙整日里吃好喝好,家资万贯,每天都有人在跟前吹捧,他还能啥烦心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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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房成和勃那尔斤缓缓牵马在后边,而流霜依旧坐在牛车上,赶着牛车,慢吞吞地跟在我们身后而行。
“前日,我道观又走了几个道童,贫道实在是,唉......”袁天罡叹了口气。缓缓地向我道出了心中的忧虑,原来,观中今年还俗了数人,可是长安城中的僧庙却显得香火鼎盛。
说完了他的麻烦之后,袁神棍还装模作样地感慨了声:“道消魔长啊。”
听到这话,我差点没一头栽倒在水泥路上,这老家伙可真会说话,道消魔长这成语用在这里,实在是,不知道该咋说了,只觉得滑稽。
“贫道本为方外之人,不该执着于此,可是贫道不能眼见着我道教渐衰,我道教与佛教本就没有冲突之处,同样劝人为善,可是贫道就想不通,为何我道家之信徒总比不过那些外来之教诣。”袁天罡跟我熟,所以在我跟前说话也没啥子忌讳,再说了,他也知道我不喜欢佛教。
“嗯,这些事儿,小弟也是略有耳闻,佛教在我大唐昌盛,实非好事。”嗯,这我可也听过了不少,在大唐,信佛者达十之三四,虽然大唐立国以来大力提倡道教,然而信道者却不过十之一二。
在与佛教的对抗上完全处于劣势,却实也很是让人头疼的问题,一路听着袁道长诉苦,到了院门,袁天罡还没有停下话头的意思,无奈,身为学院院正的我,只得陪着他继续往忠魂祠而去。
嗯,确实,袁天罡分派来忠魂祠里的这一帮人很是用心,忠魂祠内,一尘不染,院内的高耸的松柏,苍翠得喜人,至于李叔叔的全身铜像,依旧显得金光灿灿。
袁天罡看样子决定今天要跟我聊个痛快,扯着我进了忠魂祠**这些道士休息的东院,这里也为袁天罡备了一间静室。“流霜,你且去彻先香茶来,遗爱贤弟,咱们继续。”袁天罡与我安坐于榻上,不过这会子除了抱怨之外,总算是多了一些内容,原来是因为道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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