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吸着空气,老半天才让自己平静下来,直接把程叔叔的疯言疯语无视得了,免得自个气多了伤身,再说了,让你闺女先怀上就是汉子,这是哪门子道理嘛?真是。
酒方过数巡,我的肚子撑的老高然后又瘪了,然后又撑了起来,没法子,程叔叔慈祥地替我挟菜,能不吃吗?酒足,足得利害,去门边倒了两次,状态奇佳,至少头脑还能清醒,回来又让程叔叔猛灌。李恪已经完全的疯了,举起酒碗一个劲地往衣裳上倒,至于李治,正抱着酒碗在那一会哭一会笑的,也不知道这小屁孩在发啥神经,鄙视之!
至于二舅兄程处亮和大舅兄程处默这二位今天作出了表率,脱得光溜溜的,嗯,还穿了条裤头,就在厅中玩起了角抵,好!好样的,不愧是程叔叔的种,自杀残杀都残杀得如此痛快,瞅见程处亮被老大程处默顶的翻了好几个跟斗,我不由得兴奋地喝起了彩来。
“贤婿,过了几个月,老夫抱了外孙,到时候,也好在家中安养天年啊。”程叔叔大嘴一张一吸,一碗酒直接见了底。
我赶紧替这老祸害倒满了酒:“岳父大人这话可要不得,咱们大唐,就是得靠像您这样的国之栋梁来支撑,岳父大人体健身强,正值当打之年,休要起那退隐之心。”
“哦?是吗......”程叔叔瞅了我一眼,喝了这么多的酒,也就是毛脸上多了两块恶俗的腮红而已,一双老眼贼亮:“这两殿下跟贤婿你可是走得很近哪。”
这程叔叔是啥子意思,我微微一呆:“恪王爷是小婿结拜的兄长,治王爷是小婿的学生,自然是会走得近些。”小心翼翼地说完,抬眼角瞅了程叔叔一眼,老家伙一脸的诡笑,不知道是在算计啥子。
“岳父大人,您这是在想甚子呢?”我刚问了这句话,就见到边上的酒疯子李恪突然指着那边嘎嘎地大笑起来,扭头一瞅,吓老子一跳,这时候,全身就仅仅留着一条短裤遮羞的大舅兄与二舅兄已经从传统的角抵演化成了摔跤,有继续往拳**加发展的趋势,边上的舅兄们高声喝采,程叔叔也一个劲地咧嘴乐着,全然没有要劝架的意思。这一家子真不知道是什么神经,这么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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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大人,您怎么也不劝劝......”我有些急了,毕竟都是熟人,虽然我很希望这二位能拚个两败俱伤,不过嘴里无论怎样好歹也得吭上一两声,免得别人还怪咋没心没肺的。
程叔叔很是慈祥地看着两个掐得起劲的儿子,灌了一大碗酒,美美地打了个酒呃:“呵呵呵,这些个坏小子,没事,经常都这么干,咱老程家的种,只要是男人,就该打打杀杀,不然,他们哪会活得这么精神,哪能干得过那些歪瓜劣枣。”程叔叔的优胜劣汰理论让我汗颜,怪不得,六位青春版程叔叔在外边掐架一个顶俩,原来就是这么给程叔叔教育出来的,不过方式激烈了点,我不太适应。
李恪很热心地当起了裁判,一面吆喝着一面歪歪斜斜地猫着腰上去要求双方公平竞争,被不知道是老大还是老二一个冷抽,直接趴在一边,被另外几位舅兄抢救出了危险区域。可怜的兄台,我为你默哀。
“来,贤婿,随老夫去后院喝去,这里让这些坏小子们玩去。”程叔叔嘿嘿一笑。拽起了我就朝着厅外走去。临出门时,我一回头,这时候,大舅兄与二舅兄已经发展到了拳**加。
边上的李恪爬了起来了,在那大声吼加油,也不知道他加谁的油,这家伙,发酒疯来太可爱了。
“唉,真巴不得我闺女现下就生出俩娃来。贤婿啊,莫要让老夫失望才是。”程叔叔笑道。
我只能瞪着程叔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闺女是人,怀胎好歹也要有十个月时间,至于她能不能生出双胎,咱不是神仙,刚怀上这一两月暂时没人有那个能耐知道,更没办法补种晚季稻,至少后世也没这种手段。
“咋了,呆愣愣的瞅啥子?”程叔叔很不满意我的表情。“嘿嘿,岳父大人抱外孙心切,小婿很是理解,理解得很。岳父大人请。”赶紧端起盏酒递给程叔叔。
程叔叔很满意地一口干掉,抹抹胡须上的酒渍:“老夫是个武夫,沙场之上生死相搏,靠的就是一击致命,杀人斩将夺旗靠的是勇力,靠的是手中的利刃,可这做官嘛......唉,娘的,就跟一群老娘们吵架似的,软绵绵没个力道。害的老夫整日无所事事。”程叔叔的比喻或者粗俗,但很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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