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身材高瘦,长着一脸的麻子,正是三牛村遇见过的张麻子!
凤爷见到张麻子,眼前一亮,立时坐了过去,笑道:“张郎也真是的,怎么就不声不息的走了,害得阿凤一阵好找。”
张麻子握着她的手,深情款款:“某遇见了阿凤这样的好姑娘,实在是喜不自胜。某急着回去,想早日禀告父母,好迎娶阿凤过门。”
凤爷大喜:“这是好事啊!阿凤的年纪真真不小了,可再耽搁不得。这样吧张郎,我现在便准备下,随你一同回去。”
张麻子脸上笑容一僵:“阿凤啊,我家远在川蜀,这一来一去少说也得半年。这长途跋涉大是辛苦。阿凤不若就在这洪州城里,等某的好消息,好不?”
凤爷笑道:“正是因为路途遥远,阿凤才要随张郎而去。不然这来来去去的,几年就过去了。阿凤是江湖中人,向来讨厌那些繁文缛节,便直接随张郎回去,从此相夫教子。”
张麻子讪笑道:“这样好是好,怕是委屈了阿凤。”
凤爷握着他的手:“你我山盟海誓过的,阿凤不委屈。张郎且随阿凤回去。阿凤准备些礼物,再告知下哥哥,我们兄妹俩这就随张郎,前去川蜀。”
张麻子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他无可奈何地起身,哭丧着脸,四处张望了一下,犹不死心地想找到根救命稻草。
他眼前忽然一亮,救命稻草,有了!
张麻子三步并做两步,冲到小道士面前,惊喜地叫道:“这不是天一派的天一道长吗?我去,你没死啊!”
小道士哑然,苦笑道:“托尊驾的福,贫道还没死。”
张麻子一拱手:“抱歉抱歉,一时口误。不过道长那般情况下都能安然脱身,某实在是佩服的紧。”
凤爷这时过来,问:“张郎,这位是谁?”
张麻子喜道:“他乡遇故知啊!这是某在川蜀的朋友,没想到,却在此地相见。”
凤爷一抱拳:“即是张郎的朋友,那便是我的朋友。洪州地界上,但有任何事,找我王玉凤就是。”
见她行的江湖礼,说得江湖话,张麻子脸上一苦,便连颗颗的麻子都似要掉将出来。
许若雪却是喜欢,问:“看娘子出手不心,不知师从何派?”
凤爷答道:“家传的功夫。”
“哦,娘子出行如此威风,想来在这洪州城中,势力不浅啊!”
“那是。我爹爹过后,我哥哥奈不得清贫,就拉着几个师兄弟成立了‘霸刀帮’。苦战了六年,死伤了不少,终于有了些成果。别说洪州城,便连附近的州府,想来也无人敢不给我霸刀帮面子。”
凤爷这边大大咧咧地说,张麻子在一旁羞的,头都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
凤爷见了很不爽,冷冷哼了一声。张麻子浑身一颤,立时抬起头来,脸上挤出一个微笑。
凤爷笑道:“张郎还不习惯我这样,没关系,他会慢慢习惯的。”
说着,她咬牙切齿地问:“张郎,你说是不?”
张麻子头点得跟鸡啄米一样。
小道士很同情、非常同情地看了张麻子一眼:哎,这可怜的男人啊!
凤爷问:“不知二位来洪州城有何贵干?”
小道士看着张麻子,微微一笑:“此次前来,贫道本是想拜访下洪州的风水名家胡家。只是既然张兄在此,胡家那一趟,看来是没必要去了。”
张麻子立时双眼一亮:“某有何效劳之处,仙长但说无妨。”
小道士便问:“请问吉州城中,可有什么出名的风水师?”
张麻子一拍大腿:“这事啊,仙长问某,那正正是,问对人了。”
小道士狂喜,一拱手:“却不知那人是谁?此事对我极是重要,请张兄指点。”
张麻子没回答,反问道:“仙长要找的是一般的名水师,还是,风水宗师?”
小道士点头:“最最厉害的风水师。吉州城中可有?”
张麻子神秘地一笑:“若说有,也有。若说无,也无。”
小道士急切地问道:“此话怎讲?”
张麻子答道:“这是风水界的一大隐秘,便是五大风水世家中的人,知道此隐秘的也寥寥无几。正巧,某是其中之一。”
“某这次出川,其实是有两件事。其一,便是来洪州,来洪州,”他小心地看了凤爷一眼,却将后面的话含糊了过去:“其二,便是去吉州。”
“如果某所料不差,仙长要找的地方,正是某要去的地方。”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妥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小道士激动地问道:“那地方在何处?”
张麻子高深莫测地一笑:“那地方某找来,都不一定能找到。仙长去找,那定是万万找不到。”
我去,这家伙就这样,老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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