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了袁术头颅,还全军而还,真是让在下佩服!”虞允文向陈庆之伸出了大拇指,由衷夸赞道。
“侥幸罢了,军师徐州形势如何?我走之后徐州在未供应粮草,看来他们的确是想对付我军,让我军折在九江啊。”陈庆之担忧道。
“你走之后,赵光义勾结曹豹断了你们的粮草,我担心赵光义利用徐州的兵马对付于你,因此陷害曹豹,暂时让陶谦解了曹豹的军权,徐州的兵马不敢对你怎么样。”虞允文回答道。
“如此便好!”陈庆之松了口气。
虞允文却摇了摇头道:“事情没那么简单,青徐结盟,之事已经被赵光义知道,他自然要竭尽全力阻拦,最好的办法是让你陷落徐州,如此青徐大战,他兖州渔翁得利。曹豹已经告诉陶谦你们回来,如今城内已经举行宴席,庆贺你得胜归来,你如今大军不能进城,我怕他们在宴席上对你不利。”
陈庆之笑道:“此去九江,刀山火海都过来了,速速宴席有何惧之?叔宝,士信皆是万人敌,而我在寿春又得一员大将,武艺不下秦,罗二位将军,有他们保护我,何惧刀斧手?”
“哦?又得一员大将,我青州实力与日俱增啊!若是如此,秦将军谨慎,可让他在城外军营坐镇,你可率领其他两位前去赴宴!”虞允文大喜道。
“军师之言正和我意!”陈庆之点了点头,当即下令道:“叔宝,你在军营坐镇,士信,次骞随我入城赴宴!”
“诺!”二人拱手领命,在虞允文的带领下便进入了下邳。
陶谦身体不好,庆功宴的主持,交给了糜竺与曹豹去办。
因此刺史府大殿之中,正北主位无人落座,而再其下手,一左一右安排了两个座位,乃是东道主糜竺与曹豹的。
而殿下一左一右的两个坐次,左边是给陈庆之的,右边是给虞允文的,在之后,才是徐州的一众文武。
虞允文陈庆之等四人入得刺史府,却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住了,侍卫看着罗士信,文鸯俱是手持长枪,腰悬佩剑,甚至文鸯还多带了一把钢鞭,侍卫便道:“刺史府中不能携带兵器,还请两位解下冰刃!如若不然便不能进去。”
“哼,我等兵器从不离身,你给我让开!”罗士信丝毫不给侍卫面子,手轻轻一推,便将侍卫给推开。
“站住,都说了刺史府中不能携带冰刃,否则不能进去,来人啊,给我解去他们兵器!”侍卫冷喝一声,顿时便有数人手持长枪将四人包围。
“哼,徐州与青州结盟,此次是刺史大人宴请几位,若是耽误大事,你们担当得起,还不让开?”闻声而来的糜竺见此情景当即怒斥道。
一众侍卫这才退下,糜竺带着陈庆之几人往殿内而去,边走糜竺提醒道:“刺史并未说不能携带兵器进入,看来是曹豹搞得鬼,意图对你们不利,千万小心!”
“放心吧,这两位皆是万人敌,足以护得我们平安!”陈庆之指着罗士信,文鸯说道。
“如此便好!”见陈庆之带了两个万人敌而来,糜竺也松了口气。
说话间,一行人便进入了殿内,糜竺便为众人介绍陈庆之:“这位,便是孤军深入九江,斩杀国贼袁术,并且全军而还的陈庆之陈将军!”
“见过陈将军!”
“陈将军孤军深入,数日便破了寿春,虽古之乐毅不及也。”
“能一睹陈将军风采,我等真是三生有幸啊。”
一时间众人对陈庆之夸赞不已。
落座之后,曹豹看着一个站在陈庆之身后的罗士信,一个站在虞允文身后的文鸯,眉头一挑,看着二人道:“两位将军带兵厮杀,如今又没有战事,何须如此?来啊,在备两座案,让两位将军落座。”
说着,便有人在陈庆之与虞允文身后在安排了张桌案,摆上酒肉。虞允文点了点头,却用手指敲打了两下酒杯,罗士信,文鸯二人会意,便在后面坐了起来,至于酒,却是一口不动。
曹豹见此便举起酒杯,看着二人道:“两位将军为何不饮酒啊?可是我徐州的酒水入不得二位之口?”
“在下军务在身,不能饮酒,还请见谅!”罗士信拱了拱手,却还是没有喝酒的意思。
曹豹脸色一沉,皮笑肉不笑:“将军此言差矣,你我青徐结盟,来了徐州,就像来了自己的家一样,在家哪有不饮酒的道理。二位尽管喝,曹某先干为敬!”
说话间曹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将空酒杯倒悬看着二人,言外之意便是你不喝便是不给我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