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全部搬进去,放进杂物间,收拾停当,严如山对他们道:“走吧,该回了。”
“好,有劳严同志带我们忙活半天,让你受累了。”钟敬欣然颔首。
一行人还了板车,坐公交车到大院;一到家,严如山只说了一句自便,又看了一眼守着孩子的王大丫,这才上楼去了。
回到房里,开门声惊醒了钟毓秀,迷蒙眯眼,隐约能看清是严如山。
“严大哥,你回来了。”挣扎出被窝,靠床头揉了揉眼睛,勉强能睁开眼,“现在什么时候了?”
严如山行至她身边坐下,抬手看时间,“上午十一点半,可是饿了?”
“嗯,有点饿,钟家的事情办好了?”摸摸空落落的肚子,不醒来不觉得,醒来了反而饥饿难忍。
“都办好了,明天会有人带着他们卖货;多带几次就知道怎么卖了,再让人关照一下,走上正轨了,我们便可脱手。”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正常,人除了困倦了些,脸色不错,放下心头大石,“我去厨房看看,若是饭菜好了就给你端饭菜;要是没好,咱们只能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钟毓秀连连推人,“快去快去,我肚子饿的难受。”
“好好好,你别动了,等会儿有风吹进被窝里,对你不好。”把她的双手塞进被窝,让她老老实实躺着,“皮肤不能沾风和凉气,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记住了,记住了,快去吧,饿啊!”软绵绵瘫在床头,饿的一阵阵泛酸水。
严如山无法,起身下楼到厨房一问方知,饭菜还没准备好;钟毓秀的月子餐倒是做好了,他便端了月子餐上楼,同时还带了一碗炖好的红枣鸡汤。
“来了,媳妇,有好吃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严如山坐下后端了鸡汤递给她,“温度正正好,先喝汤润润喉。”
钟毓秀端起一饮而尽,红枣鸡汤没旁的味儿,因红枣放的足,反而甜甜的;鸡汤是先煮过一次去了杂质的,中途鸡汤沸腾后又撇去了多余的油,因此合起来清淡泛甜,唇齿留甘。
严如山陆陆续续伺候她吃完午饭,为她拭去嘴角的残余。
“猪蹄炖的软烂,不费牙,味道很不错。”钟毓秀赞不绝口,“炖猪蹄还有吗?”
“没了,每顿吃的餐点都是规定好的,只有这么一碗。”不是小碗,是大碗,她全吃完了还不够。
钟毓秀讪笑,“没有就算了,吃饱了,我想擦牙。”
严如山温柔含笑,起身为她准备了洗漱的热水,擦牙用的是一团团棉花;为了不伤牙,钟毓秀在生产前就准备了这些东西,月子里吃的东西不刷牙,最容易损坏牙齿,甚至长蛀牙。
然,若是刷牙,也有可能损坏牙;须知,坐月子是一个女人最脆弱,也是修复身体的最佳时间。
钟毓秀在古代的时候曾听说过,女人若是在生产身体有暗疾,月子坐的好,这些暗疾都会不药而愈。
后世许多人相信西方人不坐月子的做法,等到年岁大了,其中滋味儿怕是只有她们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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