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二爷说笑了,这上京还有咱两人办不成的事?二爷别让小弟猜了,赶快说来听听。”
君澈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皱眉道,“最近我需要一笔银子,可是你知道,我父亲近两日对我颇有微词,我不想让他知晓此事,又无处筹银,才生烦忧。”
明文璟立刻笑道,“原来是银子的事,二爷需要多少,尽管开口就是!”
君澈直直的看着他,“至少、要五万两!”
明文璟一怔,半晌,干笑两声,“若是几千两,小弟可随便拿出来送给二爷,可这几万两,小弟也一时无处筹措!”
“果然,等到用人的时候,没有一个中用的!”君澈冷嗤一声。
明文璟脸色难看,讷声道,“二爷此话却是打小弟的脸了,这几万两银子一下子拿出来,的确有些为难。不然这样、”
他话音一顿,似有了主意,忙倾身道,“我正好有几个朋友就在隔壁,我去向他们筹借一下,应该没问题。”
君澈脸色不虞,冷声道,“你难道想让本少借银子的事弄的人尽皆知?行了,你出去吧,以后有事也不必来找本少!”
明文璟闻言脸色立刻一白,思忖片刻,踌躇道,“二爷别急,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君澈懒散的坐在雕花木椅上,撇眼过来。
“昨日,正定府刚上缴了五十万两的税银,还未登册入库,不然小弟先拿出来,给二爷先用,待有了银子,再填补亏空就是。”
明文璟的舅父蒋得城在户部任金部侍郎,前段时间因静安侯的嘱托,也给明文璟按了个书令史的闲职。
明文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极少上工,偏偏昨日去了,和几个户部同僚闲聊的时候听说正定府的税银到了,此时想起来,正好派上用场。
“这事可行?”君澈问道。
“二爷放心,我去求求我舅父便是了!”明文璟满满的胸有成竹,五十万税银中取区区五万两出来,只要无人告密,短时间内根本不会被发现。
“那此事便拜托文璟弟了!为兄敬你一杯!此事若办成,为兄定记一个大人情。”君澈愁眉一展,脸上顿时有了笑意。
“不敢,二爷客气,为二爷解忧是小弟的福分!”
两人互相客气恭维一番,一直喝到晌午,才各自离去。
下午明文璟便去户部找了他亲娘舅。
蒋得城开始并不同意,却耐不住明文璟的软磨硬泡,何况他这户部侍郎的官职也是靠静安侯府庇佑,自然也不敢太得罪明文璟,答应考虑考虑此事。
回府后仍旧觉得此事不太稳妥,夜里思虑此事,忍不住连连皱眉叹气。
宠妾柳胭儿一扭细腰坐在他腿上,伸手给他解衣扣,柔声问道,“老爷为何事忧愁?”
蒋得城将此事一一说了,踌躇道,“税银虽然还未入库,但终不稳妥,不然我在家里取五万两银子给文璟急用。”
烟柳立刻一嘟嘴,嗔道,“五万两银子老爷怎说拿便拿,那明文璟若是知道你是从家里取的银子给他,定然不会再还了。再说,若是被静安侯知道咱家中有这么多银子,能不疑您吗?”
蒋得城思忖点头,“胭儿所言极是,那依你该如何是好?”
烟胭儿一双柔胰探进他衣衫内,笑道,“依妾身的意思,就用那税银最好,明文璟若还便好,不还您还可以往侯府上推,将来这税银若无人追究,明文璟还了,老爷还可以、”
她莞尔,凑到蒋得城耳边低语了一句。
蒋得城大笑点头,褪了身上女子的衣服,抱着往床榻上走,
“还是胭儿最懂老夫的心,此事就这样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