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松进了营帐,苏雪瑞见只有他一个,不免好奇:“怎么就你一个人?”
吴松探头看了眼外面,确认没有人靠近,才说:“我先回来了,想给你看个好东西。”
“好东西?”
“不错。看在你给老大我买零嘴的份上,我也给你点赏赐。”吴松从怀里摸出了一个严严实实的麻布包裹。
打开,里面是烤熟的淡水扇贝。
“你去哪儿弄到的?”苏雪瑞惊讶问。
“当伙夫的才有这本事弄好好货,我跟你说了,你小子可别贪心自己去抓,免得闹出什么乱子。”吴松说。
苏雪瑞保证说:“我要说我嘴巴生毒疮。”
吴松这才放心:“在洗炊具的时候发现的,这附近的林子里有条小河,河里有不少螺蛳扇贝。每次我们洗完炊具,就在那捞扇贝烤。你小子跟着我们,有口福了。”
“那我得多谢你们了。”苏雪瑞嘴里没滋味,闻到了扇贝的香气,忍不住食指大动。
吴松见她吃得起劲,嘴角也微微挑起。
吃了扇贝,又喝了解毒的凉药,半夜苏雪瑞腹中一阵绞痛,疼得她撕心裂肺辗转难眠。
苏雪瑞忙爬起来,给守卫的士兵交了牌子,进了茅厕。
古代的条件本就苛刻,军营内的茅厕更是臭不可闻。苏雪瑞一面懊悔自己为什么贪嘴,一面期待自己能快点出去。
解决完问题,苏雪瑞取回自己的牌子。苏雪瑞和营中的男人不同,就算是小解她也得来茅厕,所以她平时不怎么喝水。
一天两碗药,已经挤掉了她大部分都水需求。为了避免自己不停地跑厕所,苏雪瑞只允许自己喝一碗水。
在苏雪瑞之后,也有人半夜来上厕所。
晚上才下过雨,道路泥泞,长了不少杂草。苏雪瑞一个不留神,滑了一跤。她的手擦在路边的藤蔓上,渗出了血。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苏雪瑞也不在意,爬起来快速回了营。
第二天起来,苏雪瑞发现自己脸上的疹子不仅没好,反而更加严重。她吓得不敢看自己的脸,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身上部分红疹已经有了溃烂的迹象,异常可怖。
吴松洗漱完毕,见苏雪瑞又鬼鬼祟祟地蒙着脸,不由关切:“昨天才吃了李御医的药,好点了吗?”
“好、好些了。”苏雪瑞口是心非,“但我还得再休息两天。”
“有那么严重吗?”吴松伸手去摘她蒙脸的布,苏雪瑞忙后退,“别看了。”
吴松却恶作剧似的,扑到苏雪瑞身上,欻一下扯开,无所谓说:“不就是……”
但当他看到苏雪瑞布下面的脸,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鬼啊!”
他的叫声吸引了旁边人,感受到四周不怀好意的目光,苏雪瑞蒙着脸跑了出去。
吴松没拉住她,愣了片刻,又耸耸肩:“我就开个玩笑,至于吗?大男人的丑就丑点,怎么还跟小媳妇一样爱美?”
苏雪瑞慌乱地跑到半路,心里特别委屈。李当归说她中毒了,现在吃了药,毒没有解,反而越来越厉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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