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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沈淑窈是不能跟人家比的,她是啥?
她光棍一根,没车没房没家产,哦……还没爹妈,没姐妹兄弟,没姑嫂叔侄,没三姑六婆……
总之人家是凄凄惨的一个人,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是粉悲催的一个人……
有啥好失去的,还有啥能失去的,有啥好断送的,有啥是可以断送的。
她最多也就是落一失身的结果,再说了失身给那么美的男人,对她来说是件要放鞭炮庆祝的大喜事儿。
沈淑窈怕再呆下去,又要禽兽一番,于是轻手轻脚从月横怀中退出,打开房门走出去。
正打算伸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做一下许多年没做过的广播体操
可刚一踢腿,忽觉今儿个的天色咋如此不对捏,貌似眼前有一大块乌云压顶。
沈淑窈纳闷,这河上的天气,咋就这么诡秘呢。
甫一抬头她吓得一哆嗦,差些转身往回奔。
门前赫然立着一尊黑脸门神,那门神不是别人,正是同她的名字,有相同遭遇的“陪房”。
只是,只是裴方那眼神忒……吓人了。
似乎她就是杀他父母,害他妻儿,夺他田产,与他不共戴天,有着血海仇深的大仇人一样。
沈淑窈在这种眼神的凌迟下,越缩越小,越缩越靠后。
若是有人此刻跟她说,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一:从船上跳下去;
二:跟裴方对峙;
她一定没有任何犹豫,一跃而起,飞快的跳进河里去,然后再也不上来,就和水里的鱼虾们长相思守了。
与其在这里受裴方眼神的千刀万剐,沈淑窈觉得还是跳下去喂鱼比较划算一些。
裴方的心中此刻无比哀伤,爷到现在还未起,爷昨晚上一定被这死丫头给……给……蹂躏的惨不忍睹。
第一次,他没看到不能阻止,这是情有可原;
第二次,他眼睁睁不能阻止,这就是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