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次他要非死不可了,这一次不管谁来阻止他,他都一定要投河。
爷啊爷!是属下没有保护好您,属下如今只能以死谢罪,才能不辜负府上老小的重托,才能对得
起自己的天地良心!
属下以后不能再伺候您了,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切莫再让那傻丫头给蛊惑了,那丫头下手不知
轻重,您一定要阻止她,身体那是自己的受了伤,那是要自己受罪的,您以后千万……
这边裴方在为他临死前的遗书打草稿,那边的树妖陷入了万古的悲伤中!
沈淑窈泪奔,她这个小三子不好当啊!底气弱的很,登堂入室咱干不来,拉下正房自己
上位的事咱做不了。
呜呜……沧海桑田再给俺个机会吧,让俺会卷云楼继续做那的受苦受累跑堂吧,俺不要
出来了。
这一切的根源都是美色惹的祸,要怪只能怪月横那张脸太诱人,太令人垂涎了;
要怪只能怪她意志力不坚定,上辈子没学好思修,没学好毛邓,没学好共产党人的光荣
传统,在美色面前她沦陷的干净彻底。
为了可以少凌迟那个几刀,沈淑窈指着头顶上灰灰的天,打哈哈:“那个陪房,你看今儿个天色
不错哟!”
天色确实不错,远处薄薄烟雾,头顶燕子低斜,天上水墨晕染,灰灰一片,委实是风轻天色暗,
归鸟入巢来。
“嗯……的确很好。”廉贞突然从沈淑窈身后冒出。
沈淑窈后跳一大步:“我的妈呀,你就不能出场时正常点!你是属土行孙的还是属老鼠的?”
这廉贞的右眼下边,不大不小横亘着一个不大不小,恰好那茶杯口一样的淤青,沈淑窈大悟,
唔……这就是昨夜落下的。
廉贞对她的话很不屑:“正常?我娘说了,正常的人容易被祸害,让我学着祸害人,可我一直学
不会,色姐姐我看你倒是挺会祸害人,我打算以后跟你混了,你得罩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