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换作是他,他早就一掌了结那个女人了。当然,他不是张有,根本不会给任何女人算计他的机会,破坏他跟自家媳妇儿的姻缘。
原本就生气的桑叶一听这话,火苗一下子从张有身上转移到郑凛身上。她一把拧住男人的耳朵恶狠狠的说道:“怎么,你还同情上了?说,你是不是巴不得有个女人这么对你?”
郑凛哪会想到随口一句话,战火就烧到了自己身上。看着动了真怒的妻子,他心里打了个激灵赶紧赔罪:“怎么会?为夫心里只有你,就算有别的女人扑上来,为夫也不会看一眼!”
桑叶是被张有的所作所为气上头,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说了这番迁怒的话。见丈夫真心实意的赔罪了,她便没有揪住不放,只是脸色依旧难看:“现在怎么办?要立即将实情告诉爹娘?”
告诉爹娘也没什么,二老最多气一场。最难办的是月娘,要是她一颗心挂在张有身上,不介意张有的背叛,执意要嫁到张家去,将来在张家的日子会有无数的变数。她不信镇上的那个女人费尽手段,只为跟张有做一夜夫妻。
“实话是说吧,无论如何这件事该由月娘亲自了结。”郑凛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妻子,对自幼命苦的小姨子亦是同情万分。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如果能预料到今日之事,在定亲之前他就该多为前郑村的郑聪多说几句好话,就不用像现在这样糟心了。
桑叶跟郑凛想到了一处,太过心疼月娘的缘故,一时落下了眼泪:“全赖我,当初就该劝着,不该同意这么早就把月娘的亲事定下来!”
“叶儿,要怪也是怪张有,你又有什么错。”心疼的替妻子抹着眼泪,郑凛自责不已,懊恼没有对妻子瞒下实情,该让岳父岳母先解决才是。
桑叶摆了摆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先不说了,咱们赶紧过去把事情说清楚,看爹娘是怎么个打算。”
她是看不上跟别的女人有勾扯的张有了,也盼着爹娘硬气些不要原谅他,否则月娘就算对张有死心了,怕是会顾及娘家的名声捏着鼻子也要认下这桩亲事。
事不宜迟,两口子跟郑老头孟氏打了声招呼,就匆匆忙忙的去桑家了。
这两天,木氏心里一直不得劲,就等着郑凛这个女婿打探到张家的消息,就好上门去质问。眼下见夫妻俩齐齐上门,女儿的眼睛更是泛红像是哭过,额角就止不住的突突跳,有了不好的预感。
见月娘不在,桑叶微微松了口气,上前拉着木氏的手就往上房走:“娘,事情已经清楚了,我须得慢慢跟您说。”
见女儿如此慎重,木氏的心更是七上八下仿佛要跳出来,暗自庆幸干女儿在作坊里忙活着清洗那些坛坛罐罐,不然怕是要起疑了。
郑凛不好进岳父岳母的屋子,目送妻子和岳母进去后,就在外面拉了把椅子打算守在门口。还没等他坐下去,去地里看完庄稼的桑老实就回来了。
不等桑老实开口,郑凛就上前行礼,并说明了来意。桑老实听罢,顾不得招待女婿,急忙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屋子里就传出木氏愤怒的声音:“好,好,好一个张家!好一个张有!”
“娘,您冷静点,别把自个儿气坏了。”桑叶急忙抚着娘亲的胸口,生怕把她老人家气出个好歹来,心里对张家、对张有又添了几分怨愤。
“三丫,你说的都是真的?”桑老实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他比木氏会控制自己的脾气,没有立即发作出来。
此刻这么问,倒不是不相信大女婿,实在是张有这个准女婿给他的印象极好,好到他难以想象这个准女婿会跟自己的东家搅和在一起,做出那种难以收场的事来。
桑叶点点头:“这是凛哥费了两天的工夫打听出来的,他的性子您也知道,没有把握的事绝不会乱说,这事太过严重,他再三确认过确才说出来的。”
桑老实听完,额间的皱纹深深地皱在了一起,教人看不透他的情绪。
“老头子,你心里是咋想的?倒是开口说句话啊!”木氏在桑叶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了下来。见老伴儿不言不语,一时间摸不准他的想法,就忍不住催促起来。
------题外话------
最近两个月,脸上长了好多闭口型粉刺和痘痘,可以说已经毁容了,青春期都没有长过这些玩意儿,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卑的连镜子都不敢照~(>_<)~
PS:这短时间公司比较忙,上班就没时间摸鱼,早上又太冷爬不起来,导致字数上不来,想狗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