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这密室的所在!”
“还知道不告诉别人……”
“看来我们外婆在年轻的时候,怕也不会是什么简单人物啊!”
说着这些的同时,杨振恨不得立即开始,就将那些钱给转移进密室里。
但想到杨安的性格,知道自己要现在转移,他肯定不可能自己睡觉,一定要坚持帮忙。
杨振便也不得不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催着杨安赶紧去睡觉。
可杨安却依旧是期期艾艾的不肯走。
看到杨安的表情,杨振总算发现这家伙有点不正常,沉默了一下才道:“我不是我这当哥的居然什么事都瞒着你,而是你现在还小,很多事你根本就无法分辨对错!”
“所以你现在唯一该做的事,就是好好念书!”
“家里的事只要有我在,那就还轮不到你操心,明白吗?”
虽然担心都已经写在了脸上。
但看到杨振坚决的表情,杨安最终也没多说,只是回房睡觉。
看杨安已经睡着了,杨振这才忙碌起来。
找来袋子将那些钱给塞进袋子,然后丢进密室里……
在杨振忙碌着这些的同时。
在接到张丰收的通知之后,刘玉强等人飞快的骑上自行车,开始通知相熟的职工……
因为自己是临时工,而且还得养活三个孩子的关系。
过去些年任玉华几乎一有时间就会早早起床,或者去周边供应站看看能不能捡点新鲜菜叶,又或者看能不能捡点废品去卖帮补家用。
虽说最近一年多,因为杨振忽然出息。
原本上顿接不上下顿的家境,居然一跃成为了旧厂街周边屈指可数的富裕家庭,因而任玉华再也不用早起去捡什么废品菜叶之类。
但十几年养成的习惯,依旧让任玉华是到点就醒,然后便无论如何都再也睡不着。
今天也是一样。
替睡觉根本不安分的杨兰兰掖了掖被角之后,任玉华原本还想和平常一样,躺着眯一会儿熬到天亮再说。
但院子里那来来去去的脚步声,以及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平日里压根不可能有人起这么早!”
“今儿居然这么些人……”
“难不成咱们院今儿招贼了?”
想到这种可能,想到这年头大家都过的不易。
别说是被偷些别的,便是被顺走几个锅碗瓢盆,怕都没几家人能受的了。
任玉华顿时就是一個激灵,起床摸了把菜刀就来到门口,将房门打开一道门缝对外张望,想着要真是招贼,那自己无论如何也得嚷嚷声提醒街坊邻居。
然后她便楞了。
因为她发现在院子里来来去去的压根不是什么小贼,而是吴妈,张丰收,徐二贵等。
总之除了自己,院子里除了孩子老弱,几乎是能动唤的几乎全都出来了,此刻正在一起交头接耳。
毕竟是从时代过来的人,看到这场面任玉华心里是情不自禁就咯噔一声。
毕竟自家的成份虽然没有任何问题。
但现在杨振终究是个干部,而且还在菜市场经营着鱼档,赚了不少钱。
虽说现在政策允许,但万一呢……
也是因此,看到这一幕任玉华是难免心惊肉跳,打开房门冲着吴妈徐二贵等人道:“吴妈,二贵,你们这么早的不睡觉,都在院里嘀嘀咕咕的干啥呢?”
看到任玉华出门,张丰收顿时就是脸色一变,一边对吴妈徐二贵等人猛打眼色,一边表示没事。
任玉华虽说没多少文化,但到底不傻。
因而张丰收这欲盖弥彰的神色,又哪儿能骗的了她?
也是因此,听到张丰收的话之后,任玉华不但没有被骗到,反而面色一沉冷哼道:“虽说以前咱们处的不怎么样,但自从小振回来,咱们家可待大家伙儿不薄——大家不至于有什么事伱们都知道,却唯独瞒着咱们家吧?”
听到这话,知道要不说清楚任玉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张丰收便也只能实话实说,表示真不是大家要瞒着她。
实在是杨振有交代,不能让她掺和。
让任玉华不要多想。
听到是杨振的交代,任玉华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又加倍不忿,哼哼有声的表示或许在大家的眼里,杨振现在在街道当主任,在旧厂街也算是个人物。
但在她眼里,那却还是她儿子。
让一群人用不着搭理杨振,赶紧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掺不掺和的她自己会做决定,还轮不到杨振帮她拿主意。
众人不得已,也只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一听这话,任玉华顿时就激动了。
毕竟当了这么多年临时工,她可太清楚工人们有多难了。
这样的待遇大家接受不了,自己同样也接受不了!
“都是工人!”
“在这件事上,我和大家伙儿那可都是一条心!”
“要支持咱们大家一起,你们瞒着我干什么呀?”
说到最后,任玉华是一脸悲痛道:“我在工厂干了半辈子,难不成你们以为我会因为我们家小振当了官了,就会忘了本?”
“玉华,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注意到任玉华的情绪,吴妈等人赶紧解释,表示大家不是这个意思。
“小振都是大家眼瞅着长大的!”
“现在他好不容易才拼出了一点前程!”
“要你掺和到这事里给人知道了,小振的前程怕难免会受到影响!”
说着这些,一众人等纷纷劝任玉华,表示现在整个旧厂街所有工厂的职工以及家属都已经去了,压根就不差她一个。
让她为了杨振,还是再考虑考虑。
“他是他,我是我!”
“别人怎么看我不管!”
“反正我肯定不可能眼瞅着那些王八蛋不拿我们职工当人看而熟视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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