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比阴险,我这辈子实在是没有比得过你的可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吃的欢快。
这个时候,身边的酒已经被暄夏换成了甜丝丝,凉津津的米酒,江文天吃了一口,又觉得辣,又不想放弃眼前的美味,结果一喝了酒,就忍不住感慨道:
“还是你好,比袁克文不知道好多少。”
袁克文白了他一眼,专心埋头吃东西,没想到江文天吃着吃着,又开始说了起来:“你平时有没有什么认识的女孩子?”
暄夏愣了一下,摇摇头,没想到醉酒状态的江文天,有些不依不饶起来,他说的很是认真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要是认识像你这么好的女孩,一定要介绍给我。我至今没有娶妻,也没有小妾,顶多是欢场上有不少风流债,但我保证,只要一结婚,就好好收心。像西方男人一样,家里只有自己的妻子。”
暄夏不知道这句话怎么接下去,江文天没等到暄夏的回答,也不气馁,还在自顾自愉快地说着:
“你的脾气性格,才学,实在是对我的胃口,要不是你是被克文看上的人,说不定我早就下手了。”
正在把一块羊肉往嘴里塞的袁克文,听了这句话,加快了把肉塞进嘴里的速度,然后猛地把筷子往桌子上面一摔,看得出来,他有了几分怒火:
“江文天,说话注意点。”
江文天酒劲上来,也不是很怕,他嘀咕起来:
“我说的都是实话,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说不定就要起什么心思了,我现在什么都没做,你看上的人不就是让着你,你还和我吼什么。”
“你喝醉了。”袁克文深深看了他一眼,又小心看了一眼暄夏,暄夏似乎并没有在意江文天说的这句话,由此他稍微放下心来。
这一顿饭,江文天吃的很多,看着他狼狈的毫无形象的模样,袁克文这次连偷偷黑他的心思都没有了,难得地第一次为好朋友,挽回一下形象来:
“他平时也不是这样的。”
暄夏捂着嘴,笑了笑。
他们先把江文天送到了他的家中,回去的车上,就只有暄夏和袁克文,暄夏没怎么说话,只是看着沿途的风景袁克文几次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暄夏知道,他是为了江文天说的话,有些尴尬。其实她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现在也懒得多惹出什么是非来,干脆选择了沉默,让两人这一路,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过来。
快到袁克文宅邸的时候,门前一个穿着红色旗袍面容精致的女孩,款款向袁克文走了过来。
她停在了袁克文的面前,目光带着娇嗔,含笑又带酸:“我就知道,你出去又不知道和哪个小姐,相好去了。”
袁克文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目光温柔:“天这么冷,你还在外面等我,实在是有心了,现在我陪你去院子里面做对子可?”
他语气也很温和,三言两语就哄得女子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