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伸出手来,袁克文就牵着她的手从黄包车上下来了,他转身向暄夏道别,在这个瞬间,他身旁的女子以一个挑衅的目光,挑着眼睛看向暄夏。
暄夏脸上笑容淡然得体,她点了点头:“克文,下次再会。”
望着黄包车远去的身影,袁克文心中说不出的滋味来。
今天江文天其实是对的,他对这样一个女子,确实说不上是心如止水。只可惜他这样的环境,她肯定是看不上的了。
后院女子的纷争和手段,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太过于繁琐,有的时候也是无能为力罢了。
回去的路上,暄夏的嘴角一直微微翘着,显示出她此刻的心情很好。无论是袁克文还是江文天,两个人都是不错的朋友。
日子就这么风平浪静过了一段时间,这时另一件事情在天津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来。
有人在大公报的主版发了一篇文章,言辞激烈地表示,女学虽然重要,但是教女学的人,同样很重要。那些品行不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为人师表就只能误人子弟。
这文章一出来,就引起了激烈的讨论。不知道为什么,矛头莫名其妙地指向了暄夏。
如今既在女学上担任重要职位,平时打扮的又和整个时代不一样的人,确实非暄夏莫属。
把文章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暄夏的嘴角勾起了冷笑来,难怪那些人很容易把问题联想到她的头上,毕竟这篇文章就是以她为模板写出来的。她随意的一次穿着,或是偶尔有些过激的话,都被人挑了出来,直白地写了出来。
文章这么明显,主版块又是英敛之在审核,就算这篇文章和英敛之没有关系,那他也是知道的。可是他竟然再这样的情况下,还是任由文章发表了出来。
暄夏只觉得一团火在胃里面都要烧了出来,她把桌子前面的稿件一推,去了英敛之的办公室。
她甚至没有提前通报,门刚被推开的瞬间,就看到英敛之正站在后面,环着一个人。
听见有动静,英敛之匆匆站起身来,暄夏一看,他怀中环着的吕美荪。英敛之还算淡定地咳嗽了一声,吕美荪整张脸庞却都红了起来,她捂住了脸,趴在了桌子上面。
“怎么不让人通报一声就进来了?”英敛之看起来很是恼火,“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打扰了怎么办?”
“是,我错了。”暄夏笑盈盈地,回答的十分爽快,“我也发现我好像打扰了姐姐的好事,让你们少爽了一下,真是抱歉了。”
英敛之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他板起脸来:
“这是一个读过书的女人该说的话么?”
暄夏抬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有的人连做都做了,我说一两句怎么就比人家做的还要羞耻?”
吕美荪的脸,涨红的厉害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一样,她神情仿佛快要哭出来了,仿佛受了万般委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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