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司机一路唉声叹气地回去了。
他不是害怕,也不是后悔,而是他感觉美好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就又要打打杀杀的了。
至于能不能救出主家,他一点也不担心。
回到了煤海基地后,他直接找到了胡镇南队长,把情况说了。
胡镇南队长马上表扬了他,说:“甚好,你这般沉稳——用不到去惊动别人——”
那个司机轻松地说:“在下还杀了两个押送我的士兵,还抓了一个,好让胡队长审讯一翻。”
胡镇南队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朋友,你是——”
“胡队长,在下是郭董事长请的全职司机,我是杭州人——”
那个司机很有礼貌地说完就闭嘴不肯多说了。
好吧,英雄不问出身,不想多说就不必说了。
胡镇南队长说:“你敢再回去一趟吗?”
“放心,我只要走过一次的道路,从没有迷路过——”
“好,你在这里把鸿基县城的县衙周围画一下,那个活口在你的车里?”
“好的,我马上画一下。活口在后车厢里。”
胡镇南队长马上召集了核心力量,开了个碰头会。
必须马上救出来!
萧湘经理这次也来了,由于第二波次增加了投资,他也只能把手上正在训练的一百多个人都拉来了,这样他们凑够了三百多人。
他说:“老/胡,这样吧,我等这三百多人直接打进去不费事!”
刘钢军队医说:“对!打进鸿基城,解救郭勿语!”
张德培文书马上说:“不对!这不符合汉唐集团的安保公司法!我们没有权力和某个地方政府宣战!”
胡镇南队长说:“我等这样做是宣战吗?!”
“这是不宣而战的宣战!”
难道任由他人扣留,威胁雇主的安全吗?!
三个人都在怒视着张德培文书。
张德培文书不以为意地说:“我等可以学汉唐集团在台州城的做法啊!”
噢,对啊,其它三个人恍然大悟,对啊,有现成例子呢。
刘钢军队医说:“其实我早想说了——但是,我等能学来吗?”
胡镇南队长大手重重地一拍刘钢军队医的左肩,说:“放心,我等定会比他们强!”
萧湘经理大手重重地一拍刘钢军队医的右肩,说:“放心,定会让你看到我等的功夫!”
刘钢军队医感觉肩膀都抬不起来了,他不说话了,恨恨地看看张德培文书,都怪你多说话。
张德培文书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关心地问:“怎么啦,你?”
刘钢军队医扭过头去,没稀得搭理他。
胡镇南队长和萧湘经理两人耳语了几声后,找了几个知根知底的人,他们搭着两辆十五马力大飞轮汽车连夜走了!
在路上,他们提审了那个小头目,胡镇南队长详细问了后,看他的态度老实便一个手刀又把他打晕了,让人丢在了草丛里。
有命就让人救了吧。
胡镇南队长后来没有想到的是,这家伙在晕迷中竟能让蚊子咬死了!
创世煤炭股份公司董事长郭勿语,这个时候在那个小屋里也差点被蚊子咬死。
离开了热-赤大城回到家,他才知道那里的生活有多舒适;离开了家来到这个小屋子,他才知道家里的生活有多好!
郭勿语董事长的手上,脸上都是包,他怒吼了,说:“尔等竟然没有蚊香嘛!”
真是岂有此理!小小的蚊香都没有一支!!
看守他的两个衙役正迷迷糊糊地坐在着呢,没有办法,县令大人说过,他不写出证言,就不能让他走出这个屋子!
衙役们吓醒了,弄明白他的意思后,乐了,说:
“我在升龙府时,见过你们卖的什么蚊香,小小的一支要一斤米!不是有钱人,哪里用得起?谁让你们卖得那样贵?这鸿基县城里也找不出一支来!再说了,能让你坐着写,还给你点油灯,还有水喝,你还想要怎的?!又再说了,你说屋里有蚊子,是有,它们怎么不咬我等?”
郭勿语董事长气急败坏了,他哪里知道为什么不咬他们?!
郭勿语董事长的那个司机在距离鸿基县城大约五公里时关了车灯,停了车。
那个司机说:“胡队长,这里离鸿基县城不到十里地了——不如走着去了。”
胡镇南队长和萧湘经理在黑暗处对了一下眼神。
胡镇南队长吃惊地说:“你竟会夜行之术?!”
现在是阴天,天上地下是漆黒一片,若是没有车灯,他们都无法看清道路。
这里不是热-赤大城,也不是那里的城镇,这里是真正的一片漆黑啊。
那个司机轻松地说:“小小不然——在下走过的路大多能记个大概!”
萧湘经理苦笑着说:“我等不熟悉——还是等黎明时分为好!”
那个司机点头说道:“那个也是好时候——这个黎明还会有小雨呢,正好可以掩护你们——”
胡镇南队长下了车摸着去通知另一辆车上的人,摸着回来后,像别人一样闭目养神了。
到了黎明时分,果然下雨了,雨声淅淅沥沥地敲打在车顶上,把众人都吵醒了。
出发!
这时天空开始有了一分惨白,时间是凌晨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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