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烧好水,为了让小花在空间里多呆一会儿,将水盆调进空间里给它细心地洗了澡,又抹上伤药,再喂了一些浓缩的空间水给它,这才将它放出空间,打开厨房门出去。
“咦,这会儿会是谁来?”听到马车声朝这边奔来,李青荷从厅堂里出来,站在院子里对江凌道。
江凌笑道:“我估计是婶婶。有这么一件大好事,她哪会不来凑一脚?心里指不定还怪罪我们不请她去陆府赴宴呢。”昨晚陆府的宴会,本来江文绪这个叔叔是应该请去的。但陆夫人大概是恼张流芳往日对李青荷母女的刻薄,更恼恨她曾口口声声骂江凌是野种,又恼江文绪的懦弱,所以根本提都未提他们。李青荷自然也不好提。江文绪一家就这样被忽视了。
李青荷笑了起来:“应该是她。”
“走吧,咱们进屋去,免得有人自作多情,以为我们是特意出来迎接她的。”江凌拉着李青荷进了厅堂。
她们前脚刚进屋,两辆马车就停在了江家门口,前面那一辆车里首先下来了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那可不是张流芳是谁?跟在她后面下来的,则是江文绪。不用猜,后面那辆车里坐的一定是江宁儿和江馨儿两姐妹了。江洋走了秦家的路子进了军营,开始挺不老实,偷奸耍滑的,被秦忆暗地里收拾了几次,如今变老实了,呆在军营里老老实实做个抄抄写写的文书,虽然俸禄没多少,但至少不再在外面东游西荡。
“请问,您是……”张婶迎上去问道。
张流芳捂嘴笑道:“你是我嫂子新买的下人吧?我是凌儿的婶婶,往后可记住了。”说完便想往里走。
张婶却拦住了她:“我是陆府派来伺候江夫人及我家姑娘的下人。夫人还请稍等,待我进屋通报。”说完,目光扫了江文绪一眼。她被派来江家前,了解江家的情况可是他们的功课。对于江文绪和张流芳的事自然知道得清清楚楚。这会儿看到现实与传闻一样,江文绪在妻子后面下车,下了车后在嫂子门前一声不吭的全由妻子应对,这不得不让张婶鄙夷——做男人做到这份上,也是够窝囊的。难怪会由着妻子欺负寡嫂侄儿侄女。
张流芳听闻张婶是陆府派来的下人,赶紧停住脚步,不敢再往前一步,任凭张婶去禀报李青荷。
江宁儿对于江凌破坏她与赵峥明的好事极为不满,所以见张婶进了屋子,上前一步极不高兴地对张流芳撇了撇嘴:“就这么点地方,在院子里打个哈欠屋里都听得到吧?还要通什么禀?纯粹就是想为难一下我们。”
“宁儿,不许胡说。”张流芳一听这话吓了一跳,连忙喝止。却不想一回过头,就看到江凌站在门口,看着她们母女,嘴里懒洋洋地道:“如果江宁儿姑娘要不高兴,现在就可以回去,没人请你来呢。”说完转过头去,笑着向江文绪道:“叔叔今儿怎么有空来此?快请进吧。”
江文绪讪笑一下:“许久未来看嫂嫂和你们,所以过来坐坐。”
“听说凌儿……”说到这里张流芳捂嘴一笑,“不不,应该叫陆姑娘了。听说陆姑娘大喜,昨儿认了陆大人为祖父,我们今天特地来庆贺一番。”说着提裙率先进了厅堂,对着坐在那里的李青荷福了一福:“恭喜嫂嫂。”
江凌瞅她一眼,转头对江文绪道:“叔叔请。”
江文绪跟在张流芳后面进了厅堂,先给坐在那里的李青荷行了一礼,唤了一声:“嫂嫂。”坐下后看着入画上了茶出去,便急急道:“嫂嫂,你怎么能就这样让咱们江家的姑娘认到别人家去呢?哥哥要是泉下有知……”
“文绪。”张流芳轻喝一声,用力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江家母女只对江文绪有好脸,她今天一定不让江文绪来此。在家再三警告他即便不满也不要乱说话,却不想他这会儿竟然大着胆子说出这话来。真是气死她了。
李青荷听了此话却没有半分羞愧伤心的表情,转过头去看着江凌,淡淡地一笑,道:“自从你哥哥去世后,这姐弟俩没少受人欺负。嫂嫂我无能,不能让他们过上好生活。现在有人愿意庇佑他们,给他们更好的生活,我怎么能因一已之私相拦呢?更何况陆大人、陆夫人年纪大了,孤苦无依,凌儿能承欢膝下,让他们开心,也是功德一件。小叔所读的书上不也有‘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么?两相便利的好事,我有什么理由拦着?”
江文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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