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
丁当心里不悦自己竟被陈煜小瞧了,嘟着嘴,尤其可爱。
“好吧,竟是难为你分析地这般头头是道儿。如今看来,你那生父,不是东方筠也是夏侯年,倒是难为你了。”
陈煜叹了口气,不知是感叹这复杂的局势,还是心疼丁当要经历这般事故。
见陈煜说起此事,丁当摇摇头,一脸坚决,“不难为,怎么能叫难为?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我都坚信娘是受害者,无论是谁,都不该这般对待娘亲。若是真有什么秘密,也不该是这
些人能够窥探的。世上的生命本就是平等的,他们制造了这些惨剧,这些杀戮。终归都该付出代价。”
丁当眼神明亮,的确不像是心疼哪个的模样。
陈煜这才微微放了心,终归,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若是有谁真的心疼丁当,为她想过,那这些加诸在他身上的苦难,便是对丁当这些年来不闻不问的惩罚吧。
“我这便送你回去吧。昨晚没睡好,想必你也是累了。”
丁当不想跟陈煜分开,却也知不能由着性子来,况且陈煜的眼睛里也已经满是血丝了。
丁当自是不忍再拖着他。
......
却说皇甫睿得了丁当的话,知道那尸体是假,便觉得这般乌龙烫手之事,还是应该扔给两家比较合适。
“两位卿家,关于昨夜朕于右相府邸遇刺之事,不知可有话说?”
将人提了出来,皇甫睿即便想要放人也得做做样子。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已然不像昨夜那般慌乱了。
“回皇上。此事纯属子虚乌有。乃是有人为了陷害我和左相才摆出的杀局。”
两人在眼神交汇之间,想来已然有了结果,夏侯年扣了扣头道。
“喔?竟有此事?既是如此,右相不妨说来听听。”
得了皇甫睿的准许,夏侯年便开了口。
“那幕后之人先是故布疑阵,燃了罪臣家里的库房,声东击西,又用同样的手法,谣传罪臣府上有左相先妻的尸首,将左相引到罪臣府上,罪臣半路已然明白中计,折身而返,竟看到左相带了人正在冰室之中。想来那人见已然得手,便又派人将消息透露给皇上,以引皇上出宫。这样便可借着罪臣和左相的手,意欲行刺杀之事。望皇上明察。”
又扣了个头,便是说完了。
一番话说得煞有其事,若不是无人向自己透信儿,皇甫睿都几乎要信以为真了。
“照右相的说法,便是有人在背后出谋划策将****官位最大的三人都算计进去了?”
“回皇上的话,正是如此。”
夏侯年觉得皇甫睿已经被说服了,便觉得差不多了。
“只是不知右相以为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竟敢谋反!”
说话间,皇甫睿将手往御案上一拍,底下二人不料皇甫睿如此,生生吓了一跳。
“若是皇上肯给罪臣一个机会。罪臣愿意同左相携手彻查此事。”
又是一个头磕下去,夏侯年已然心里不耐。
皇甫睿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将目光转向东方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