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路重庆,见他气呼呼的模样,甚是奇怪,问了半天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
杨畅笑得幸灾乐祸:“路重庆,你也有今天。”
路重庆:“你幸灾乐祸个什么劲头。跟你有关系吗?”
杨畅:“跟我是没关系,不过看在你平日里老是不尊重我的份上。我觉得比较解气。”
路重庆更是生气,眼珠一转,似有所悟,瞧着他阴测测地说:“你打得什么鬼主意?”
“什么鬼主意?”杨畅莫名其妙,“早就说了,与我每们没关系,是你自己搞不定。”
路重庆:“怎么与你没关系,齐安是葛珏的前男友,你肯定是怕他对葛珏贼心不死,如果他对晓玉颇有好感,你不是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说完又哼了一声,“狼子野心。”
杨畅被他的狗屁逻辑差点气成了内伤,指了他:“你这臭小子……”
“我说得不对吗?”
“对个屁。”杨畅说,毫不留情地指正他:“是你自己心里不安定,没有安全感,怕晓玉被人别人抢走了。”
路重庆的眼神阴郁下来。
杨畅又后悔,明明知道他就是这样在意又何必说透,伤了他的面子。
于是又叹了一口气:“我随便瞎说,你别心里去。”
路重庆眸光沉沉,沉默了片刻,说:“其实你说得对。我没有安全感。”他苦笑,“我知道谌晓玉只是对齐安有好感,而且还是因为看在他救过我的份上,但是我就是不愿意他们多接触,我担心齐安会给她不好的影响。”
“有什么不好的影响?齐安还能把她怎么样?”
“齐安与晓玉很像,都是把自尊心看得很重要的人,我不知道齐安有没有与晓玉提及过他和葛珏的事情,我怕他会现身说法,说我们这些人都是害人精……”
“说就说呗,晓玉还能听他的啊,他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不能处理好自己的感情,能怨天尤人吗?”杨畅不以为然。
路重庆摇了摇头,“你不懂。”
一个邓一楠已经让人忧心,现在又来了个齐安。
他的肩膀上的伤口已经渐渐痊愈,不久将归队,可是心里的缺口却是越来越大,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简直是扰乱军心,还让不让他安心归队了。
第二天清晨医生交接班,齐安交了班正要离开,路重庆叫住了他,说了一会儿身体情况,路重庆闲闲地问:“齐医生,我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归队?”
齐安倒是挑了眉多看了他一眼,“你的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基本上痊愈,只是心脏方面还要做一些检查,基地地处于高原与盆地的交界处,这样不稳定的气候条件对你的心脏有一些影响,既然来了就做个全面检查。”
路重庆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
齐安微微一笑:“我又不是你的主治医生,不用谢我。”
路重庆又客气了几句,突然问道:“齐医生与葛珏之前是不是认识?”
齐安没有说话,穿着白大褂的身姿微微一僵,面上又恢复了在基地时惯常的那种表情,戒备,冷漠,与傲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