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苏放居然说我残忍?到底我们谁残忍?
“诺诺,我以后会给你更多补偿的,你不要什么都不要,这样我会觉得心里永远欠你。”苏放说,眼神悲悯。
“不需要,你觉得感情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吗?”我问。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我曾经可怜过同情过,到后来也欣赏过喜欢过,甚至最为都愿意为了他牺牲了自我。但是,最后换来的却是这么这样的结果。
我的心就像用是金刚石做成了一样,被他反复打击,居然还能这么淡定,也是奇迹。
“我知道感情不能用钱来衡量,但是钱是我现在能给你的唯一的东西,我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注定是不能安稳过日子的。也是经历了那个赌会和那个车祸才明白。”苏放说着叹了一口气,“我原来也是想和你一起,平平淡淡的过完下半生的。”
“好,谢谢你的解释。你说现在只能给我钱的这补偿,那是不是还有以后?”我问。
问这句话当然不是我想破镜重圆,而是我想了解一下他现在的想法。
“以后……我想,如果有机会,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你要相信我,最爱的女人是你,也只有你!”苏放说。
我摇头退后,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的妻子呢?你利用完她以后,再把她甩掉吗?如果是这样,那她和我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是为了那场赌会,你会刻意对我那么好?”我一句一句的逼问他,把他问到脸色惨白。
“不是,那完全不一样,你不要把你说得和别人一样,你在我眼里是不一样的。”苏放声音很低沉,语气很慢,仿佛在说着人生中最重要的事。
“是不一样,因为我更傻更好骗,对吧?”我笑得眼睛发胀,却不愿意在他面前流下眼泪,生生忍住。
有句话说得真好,人都是会变的!
我相信原来的苏放不是这样,现在的他变了很多,在清醒状态下的某些改变,是我不能接受的。
话已至此,我觉得没必要说什么了。
于是不管他是什么反应,而是自顾自地说:“那些东西我会拉一个清单,把卖买的发票给你留下来,然后把钱转给你,凭证快递给你。自此以后,我们就两清了。至于你说的所谓补偿,我不需要,因为我不是出来卖的。在我们相识相爱的那段时间,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和宠爱。”
说完我竟直走了,他没追出来,我长舒了一口气,在回去的出租车上彻底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香极沉,到了酒店自动醒来,然后继续下面的行程。
为了给自己找到心里的平静,我特意又多周转了几个地方,等到脸上再也找不到悲伤的痕迹时,我回到了家里。
到帝都以后,我请了一段时间的假,把苏放送我的所有东西都变现,然后把交易记录快递给了他,把钱存到一张双币卡上,也一同快递了过去,同时附上了卡的密码。
做完一切,我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宛如新生。
我的快递寄出去十天以后,我在网上查到收件人顺利签收,彻底放下了心里的那块病。
爸妈知道我去国外是找苏放,特意打电话过来问我情况怎么样,我轻描淡写地说:“他好了,和一个当地的姑娘结婚了。”
老爸先是一怔,然后把电话递给了老妈。
老妈在一旁应该听到了我和老爸的谈话,用十分遗憾的语气说:“苏放这么好的孩子,咱们错过了,算咱们没福气。不过,别多想,他当初对你那么好,最后你也还得差不多了。要不要老妈给你介绍对象。前几天你有个远方姑姑从澳洲回来,准备在帝都做生意,听说手上有不少精英,妈给你牵牵线?”
我一听还有这样的好事,马上就应了下来说:“好啊,你介绍吧。”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配合母后大人的话,她在那边马上开心起来,语气都变得不一样,说:“行行,等一会儿我就打电话,然后把你的手机号告诉你姑姑,记得接电话。”
“老妈放心,我自己的终身大事,一定会上心的。”我挂了电话,心里算了一下,自己年龄真的不小了,再耽误下去可能就会变成坚定的单身主义者了。
相亲,在我的人生字典里第一次出现,出现得很及时很应景。
我倒不是着急把自己嫁出去,而是觉得只要这样的活动才能让我自己早点忘记苏放,忘记那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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