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华醒来,头疼欲裂。
她翻身想再睡一会儿,可看到满屋喜庆的红和刺目的喜字时,朝华不淡定了。
她瞪大了眼,眼风在屋里扫了一圈,没发现可疑人物沈碧沉。随即,她又赶忙伸手摸了摸旁边的被褥,冷的!
“说明昨晚沈碧沉要么没睡在这儿,要么就是今日早早的醒了……嘶……头疼……”朝华支撑着坐起来,这一起来,才发现不光是头疼,她膝盖也疼,后背也疼,总的来说,她浑身上下都疼!
“不妙啊……”朝华倒吸一口凉气,下巴半天都合不上。朝华懊恼,朝华害怕,朝华悔得肠子都青了:“本座昨天应该先把沈碧沉敲晕了,然后再将自己敲晕的!我把自己先敲晕了,保不齐他觊觎本座的美貌,乘人之危……”
朝华不敢往下想,神情复杂的摸了摸自己的胸脯,悬着的一颗心忽然就落了地:“还好,还好,衣服还在!那应该……是没发生什么吧……”
“不对!”一声尖叫,朝华刚放下的心再一次吊到了嗓子眼:“这是里衣……外面的衣服呢?谁给本座脱的衣服?!”
双手慌乱的在胸前抓摸了一阵,最后捂住了朝华发烫的脸。只见朝华胸口起伏,一脸惊恐,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才缓缓将手伸向被子,猛一揭开!
“啊!!!”朝华的叫声,吵醒了檐角混入石狮子里的猫。
“怎么只剩裤子了?本座的裙子呢!本座的裙子到哪里去了?!”以为是错觉,朝华将被子掀起、放下、又掀起、又放下、可是裤子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该死的沈碧沉……娇软……”朝华满脸通红,气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的心情凌乱又复杂,正是一团乱麻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朝华猛一扭头,便瞧见罪魁祸首沈碧沉衣冠楚济的站在光里。像个没事人一样,对她颔首一笑,不要脸的冲她喊了声:“娘子。”
“娘你个头……”朝华磨着后槽牙,攥紧了拳头,声音居然有些娇羞:“你……你给我过来……”
沈碧沉过来的时候,嘴角还噙着笑,朝华满肚子愤懑的想:“笑吧……笑吧……若是昨晚你让本座占了便宜……呸!若是昨晚你胆敢占了本座的便宜,本座定让你含笑九泉!”
“娘子唤为夫何事?”沈碧沉走近,自然而然的在床边坐下。
“呸!娘你个茄子焖豆角!大清早的瞎叫,谁是你的娘子!”朝华裹着被子,往后挪了挪屁股,又咽了一口吐沫,这才艰难的又装作一副无所谓的口吻开了口:“昨晚……”
沈碧沉道:“昨晚,是为夫与娘子的大喜之日……”
“大你个溜溜球!”朝华一脚踹过去,沈碧沉没躲,也没守,被朝华踹的身形微微晃了晃。
“你记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朝华豁出去了,眼一闭,梗着脖子问道。
沈碧沉道:“记得。”
朝华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撞见沈碧沉的目光,朝华扬起下巴,睨视着他。虽然她此时此刻心慌意乱、心烦气躁,却也绝对不能再气势上输给他!
“说来话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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